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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的笑意慢慢凝固。
沈司煜的手臂骤然收紧,无声地传递着不安。
我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指,抬眼看向周沉。
这个曾经让我甘愿赴死的男人,此刻眼里盛着两年来积攒的悔痛。
我漠然的看着周沉,“周总,桑如许已经死在两年前的海里了。”
“我一开始就知道那是个陷阱…”
他眼中闪过震惊,“那你怎么还…”
我笑笑,“你是想问我,既然知道是陷阱,为什么我还要去,是吗?”
“因为,我知道你娶了别人,你让我去是想偿还我的恩情,我只不过是成全你而已。”
“唯一意外的是,阿杰向我放黑枪。”
“我可以解释…”
他喉结滚动,“当年我…没想到…我…不是我…”
我打断他,“真相是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和你之间的恩情已经全消了,我们以后就是陌路人。”
周沉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人当胸开了一枪。
“陌路人…”
他重复着这三个字,突然低笑起来,“你用命成全我,就为了和我做陌路人?”
我平静地看着他崩溃的模样,沈司煜的手温暖地包裹着我的指尖。
我轻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选择跳进你的陷阱,就是为了彻底结束这一切。”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那个曾经为他挡刀挡枪的我,如今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眼里再没有他的影子。
“如许…”
他伸手想碰我,却在半空僵住,最终颓然落下,“我…”
沈司煜突然开口,声音冷傲,“周总,我们的婚礼还要继续。”
周沉的目光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停留片刻,突然转身。
转身时,他抹了把脸,掌心全是水渍。
后来听说周沉去了南美。
每年我生日那天,总会收到一束沾着露水的白玫瑰。
而沈司煜这个醋缸,每次都把花扔进垃圾桶,然后变本加厉地把我按在落地窗前折腾,“姐姐,我和那个老家伙谁更棒?”
如果我不理他,他就会转战阵地,开启新一轮缠磨,直到我求饶为止。
他湿漉漉的狗牙磨着我的脖颈,就像当年那个被我从绑匪手里救出来的少年,固执地在我生命里刻下新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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