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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萧景珩的心头血养的,比朱砂更艳,比烙印更深。
她......
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却在某个瞬间被生生撕裂——
阿春!
那声音沙哑如钝刀磨石,却像一道惊雷劈进殊春耳中。
她猛地转头——
雍明立就站在人群最外围。
他一身玄色旧袍染满血渍,发冠歪斜,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腕间被萧景珩亲吻的疤痕。
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又像是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滚开!
他疯了一般推开禁军,踉跄着往前冲。
昔日的太子殿下,如今像个乞丐般狼狈,可那双眼睛里的执念却烧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骇人。
殊春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腰间玉佩——那里藏着一枚淬了相思烬的银针。
这毒见血封喉,中者会看着自己最珍视的记忆一点点腐烂,直到心脏停跳。
她本打算用它了结一切。
要杀吗?
萧景珩的手突然覆上她后背,掌心温度透过凤袍传来。
他含笑的呼吸扫过她耳际,嗓音里带着慵懒的杀意:
还是......让他看着你我大婚?
殊春望着雍明立扭曲的面容,忽然笑了。
她回过头,指尖抚上萧景珩的脸,轻声问:
他是谁?
这句话像一柄利剑,扎进雍明立的心里。
萧景珩大笑起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的唇贴在她耳畔,声音却让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不认识的人罢了。
放我进去!
朱雀门外,雍明立的声音嘶哑如困兽,他赤红着眼,手中长剑已砍翻三名禁军,阿春是我的太子妃!
萧景珩闻言轻笑,指尖在殊春腕间疤痕上摩挲。
听见了吗?他说你是他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抬袖掷出三枚金针——
嗖!
嗖!
嗖!
金针精准钉入雍明立膝窝,昔日太子轰然跪地。
萧景珩蟒袍翻飞间已掠至他面前,一脚踩住他执剑的手腕。
你的?萧景珩拿剑的手竟然开始微微颤抖,他一剑刺进雍明立的风池穴。
萧景珩的蟒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转瞬间已掠至雍明立面前。
他抬脚碾住对方执剑的手腕,力道大得能听见骨骼碎裂的轻响。
你的?
萧景珩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碎一场梦,可手中的剑却稳如磐石,直直刺入雍明立的风池穴。
鲜血顺着剑刃蜿蜒而下,染红了他绣着金线的袖口。
你将她骗去苗疆,为你的楚雪晴取药时,怎么不说是你的?剑尖又入三分,雍明立痛得仰起头,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她被蛊虫噬心,疼得咬碎牙关时,怎么不说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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