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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惠顺着他的目光一起望着垂落胸前的白发，深深叹口气。
看着他有些忐忑的眼神，她第一次主动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让他眼睛微微睁大，动容的看着她。
沈文惠轻笑一声说：“以后我们好好过。”
萧柏尧呼吸一滞，心竟是一下红了眼眶，把她勒紧怀中。
沈文惠带着泪光双手环上他的腰，轻轻地说：
“无论过往，剩下来的路，我们一起作为对方的执念，试着一同走下去罢。”
萧柏尧的眼泪在她温柔的话语中不断落下，他也笑着回应道。
“好，这辈子，直到死亡把我带走。”
沈文惠回道：“我也会共赴黄泉路。”
萧柏尧心中燃起火光，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吻上她嫣红的唇，眼泪却一刻不停与她交织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在两人之间交互。
本就寒冷的温度，在两人的纠缠下却是如此火热，让他的汗水都打湿了颈脖。
炽热的爱与暗藏的恨交织在一起，沈文惠忍不住用力拉扯落在脸颊上的白发，仰头绷紧脖子咬牙忍耐。
一只大手敷上她汗湿的手心，十指交缠，紧紧相扣。
就像两颗紧贴的心，难舍难分。
......
“咚！”
萧柏尧被沈文惠踹下床榻，还想折回的心被她羞恼的眼神噎了回去。
看着男人伸手随意披上一件外套?烧水的身影，沈文惠抱着被子缓缓送了口气，下一秒却黑着脸僵硬在床上，身上隐隐传来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气。
好不容易烧水回来的萧柏尧面色沉稳的盯着她恼火的目光，三两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带到浴桶旁轻轻放下。
“萧柏尧！”
沈文惠看他又开始脱衣服，忍不住涨红着脸凶他。
半晌，男人老实的走了出去等待，换上了新的被褥，衣服穿得齐整打开窗坐在椅子上，久久沉默。
沈文惠洗漱完后，看到的就是萧柏尧披散着白发，倚着窗忧郁的背影。
听到她的脚步，萧柏尧回神把她抱在怀中，把头埋进她的肩窝，紧紧拥抱她。
沈文惠有些不解的梳了梳手边的白发，“怎么了？”
萧柏尧没说话，大手轻轻抚过沈文惠脸上的伤痕，又要伸手进袍子底下摸她身上的伤疤。
却被脸红的沈文惠狠狠按住，才低哑着嗓音开口。
“那些伤痕，是不是很痛？”
沈文惠心中一颤，靠在他肩头：“曾经痛过。”
话才说完，她察觉到他落泪。
心也跟着发颤起来，很快说道：“现在不痛了。”
萧柏尧轻轻应了一声，却没有松手，紧紧扣着她不愿分开。
窗外没有再落雪，地面残留了薄薄的积雪，把远处的山上被阳光照射得明亮无比。
他在心里暗自发誓。
他要保护好她。
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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