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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她却在当初我和她的房子里躺着，奄奄一息地呆在床上，全靠师尊吊着性命。

“师尊。”

我恭敬地向师尊行礼，不论如何，他都是引领我入道之人。

他微微颔首，表示知道，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在路过我的时候，叹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倾尽心血培养的一双弟子，本是完美的一对壁人，但是却因为那意外收入门中的云浩辰最后变成了这副样子。

对于师尊他老人家也是巨大的打击。

肖书雪的身上没有半分灵气，与凡人无异。

我知道，这是在散功，只有没有一点求生欲的修士才会采用这种方法回馈天地。

见到我，肖书雪的眼中闪过几道亮光。

本来油尽灯枯的身体居然坐了起来，和我开始交谈。

我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师兄，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和她撇清关系，任由她这么称呼我。

我们就像是老朋友一样，谈论着这些年自己的生活，旧时的故事。

但时间终究不是无尽的。

很快，肖书雪的气息肉眼可见地衰弱了下来。

似乎是预感到自己的时间所剩不多。

她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

“师兄，若是没有云浩辰，我们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我没有回答。

如果一个第三者的诱导，就能让她变心，做出那些事。

那么即便没有云浩辰，我们也不可能走到最后。

而我的沉默也让肖书雪知道了我的答案。

“我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

“对不起，师兄。”

我转身离去，在我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屋内彻底没了气息。

……

天剑宗的山门外，青璃正在那里等着我。

她双手紧紧抓在一起，看向我的神情中带着几分紧张。

我轻轻一笑，在她的惊诧之中抓住了她的手。

我们手牵着手一起向着山下走去。

感受着青璃毫不掩饰的欢喜，我对于未来也充满了希望。

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未来会越来越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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