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低头看时，舌尖的伤口正在愈合，速度快得离谱。

“这不是正常人的恢复速度。”

他低声说。

“你觉得呢？”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王烈。

“师傅？”

云澈转身。

王烈静静看着他，手中握着一枚青铜令牌，表面刻着奇怪的符号，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芒。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赢吗？”

王烈问。

“因为……我更强。”

“错了。”

王烈摇头，“是因为你体内有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云澈瞳孔骤缩：“什么意思？”

“你以为自己是个普通的少年？

你以为这里是普通的武馆？”

王烈冷笑，“你根本不是这里的人。”

“你说什么？”

“你来自……另一个世界。”

王烈一字一句地说。

空气骤然变冷。

“不可能……我是王师傅从小带大的，我怎么会不是这里的人？”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有没有任何关于父母的记忆？”

云澈沉默了。

他确实记不清童年，只知道自己被遗弃在武馆门口，是王烈将他捡回来。

“你不是人类。”

王烈继续道，“你是‘界外之种’。”

“胡说！”

云澈怒吼。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能以低阶修为击败高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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