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厌为了让患有心衰的我给他的妹妹林娇娇输血。
不惜用外婆的生命威胁我。
我躺在床上双目空洞的。
看着猩红的血液从身体中流入林娇娇早早准备好的垃圾桶里。
回想起龚厌看都没看就签了字的离婚协议。
出院后我决定坐上了飞往京都的航班。
我那不值钱的前夫居然直播跪求原谅!
1医院的消毒水弥漫在我的鼻腔。
我盯着诊断单上,慢性心力衰竭的字样久久不能回神。
沉默良久还是没把得了心衰的事情告诉在疗养院的外婆。
外婆是我除了龚厌以外唯一的亲人了,我希望她能长命百岁。
手机的震动将我飘远的思绪拽回肉体。
“阿厌,我在医院,我生病了。”
刚编辑好消息准备发送出去,龚厌的电话毫无征兆的打了进来。
我迟疑了一下点开接听。
龚厌这个时候不是在开会么,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啊,厌哥哥人家,人家厉不厉害?
我厉害还是顾清欢厉害,嗯哼~当然是你这个小妖精,磨人的紧,乖娇娇再叫声厌哥哥。”
“你和顾清欢爽还是和我爽?”
“当然是你我的娇娇小天使,她跟一个木头一样无趣得很——”
电话被挂断,我呆愣在原地想说的话梗在喉中不上不下,堵的我难受。
回过神来发现手机已经自动保存通话录音,我苦笑一声,这是我嫁给龚厌3年期间被龚厌培养出来的好习惯。
如今……回到家我站在厨房,看夕阳把窗台上的风信子影子拉得老长。
那是结婚时龚厌亲手种的,花开的是那么朝阳放肆就像龚厌对我热烈的爱。
如今花茎早已歪向一侧。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我正把熬好的鲈鱼汤端上桌。
林娇娇的笑声先一步飘进来。
“嘻嘻厌哥哥,你是不是忘啦我最讨厌鱼腥味呀!
罚你明天带我去买我最爱的小蛋糕!”
她穿着香奈儿新款连衣裙,身上隐隐散发着香水味。
而我,头发凌乱,身上的围裙沾满油污。
而龚厌正低头替她摘去羊绒大衣上绒毛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眼里尽是冷漠。
“顾清欢,你明知道娇娇闻不得腥味。”
语气像冰棱划过玻璃,“去把厨房的窗户关上,别让味道散出来。”
我捏着汤勺的指节泛白,这张脸有些许的眼熟只是时间久远与我印象中的人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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