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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鹿言,你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协议你都签了。”
她脸色血色褪去,“砚舟,你在说气话,对不对!”
“许鹿言,过去你处处维护贺临风,我只当你们感情深厚,可你呢?你为了他,让我背负污名,甚至打掉我们的孩子。”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你知道吗,我已经整整二十年发没有心脏病发,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我心脏处于危险边缘。”
“我再和你多待一秒,我都会死的!”
许鹿言像是被当头棒喝,整个人瘫软在地。
保镖上前将她拖走时,她还在嘶吼着我的名字。
之后的日子,她像疯了一样天天来江家。
有时跪在大门口痛哭流涕,有时醉醺醺地硬闯。
每次都被保镖打得鼻青脸肿,却还是固执地来。
直到一天,新闻爆出许母突发脑梗住院,镜头里的许鹿言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再后来,听说她整日泡在酒吧买醉。
贺临风找上门时,一个酒瓶狠狠砸在她头上。
玻璃碎片扎进左眼,她的一只眼睛瞎了。
而贺临风因故意伤害罪入狱,许氏集团也宣告破产。
我开始接手父亲的事业。
年会上,我站在聚光灯下从容演讲。
台下第一排,阮星摇专注地望着我,眼中盛满骄傲。
演讲结束,她立即起身为我披上外套。
走出会场时,我瞥见门口阴影处站着一个佝偻的身影。
那人戴着墨镜,左眼处凹陷下去。
是许鹿言。
她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敢出声。
“别看了。”
阮星摇突然攥紧我的手,力道大得发疼。
我好笑地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明天就要领证了,还怕我跑?”
阮星摇神色稍霁,却还是固执地扣着我的手指不放。
几天前,阮星摇在花园里,第一次向我袒露心声。
她说当年得知我结婚,她远走东南亚,在枪林弹雨中差点放弃生命。
直到接到我那通电话,才重新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砚舟,”
她将我的手贴在心口,那里传来有力的心跳,“这辈子我绝不会再放手。”
我俯身在她红唇洛下一吻,远处夕阳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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