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世我的儿子出生时,足足哭了半个时辰,而苏若雪那个孽种,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哭声微弱得像小猫。
"去把那个孩子抱来。
"我咬着牙吩咐,指甲几乎嵌进婴儿的襁褓。
刘嬷嬷连滚带爬地跑出去,片刻后抱着另一个襁褓进来,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
眼前的婴儿皮肤红润,眉眼与我有七分相似,最重要的是——他的脚底,有一颗如红豆般鲜艳的朱砂痣。
顾承煜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两步,佩剑"当啷"落地。
我抱着亲生儿子,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间,眼眶渐渐发烫。
前世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一世,我定要让那些害他的人,血债血偿。
"顾承煜,"我抬起头,目光冷如冰霜,"从今日起,苏若雪禁足听雪阁,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至于你..."我扫了眼他腰间的玉佩,那是苏若雪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即日起,你去书房睡吧,免得污了我和儿子的眼。
""你!
"顾承煜怒目圆睁,却在看到我怀中孩子的朱砂痣时,硬生生将脏话咽了回去。
他甩袖离去时,撞翻了门口的铜盆,血水溅在青砖上,像极了前世我流在庄子里的血。
当晚,我抱着儿子来到母亲的梳妆阁,在暗格里翻出一枚羊脂玉锁。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原打算等儿子满月时给他戴上。
如今看来,是时候拿出来了。
"娘,女儿不孝,让您在天之灵蒙羞。
"我对着母亲的画像叩头,怀里的孩子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抓住我的发丝不放。
我忍不住红了眼眶,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允之,以后娘就是你的天,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我示意丫鬟宝珠出去查看,片刻后,她捧着一封沾满泥土的信笺回来:"夫人,是听雪阁的方向,刚才有个小丫鬟偷偷扔出来的。
"我展开信笺,只见上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夫人救我,苏姨娘要杀我灭口......"字迹歪歪扭扭,最后那个"口"字拖出长长的血痕,显然写信人当时已经身受重伤。
我捏着信笺冷笑——苏若雪啊苏若雪,你以为杀了知情人就能瞒天过海?
却不知,这世上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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