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丢了个祖传玉镯......"见他立刻正色起来,我低头藏住嘴角冷笑。
这栋楼谁不知道王叔去年偷业主快递被警告过,最怕惹嫌疑。
硬盘插进读卡器时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
视频里每周三、五的"加班",我的婚床上总能演着限制级画面。
方晴猩红的指甲抠进陈浩后背时,我按下暂停键,截图里他左肩胛骨上的胎记清晰可见。
多好的人体标本啊,没人欣赏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把照片设为手机锁屏,转身撞进四月黏稠的夕阳里。
打印店老板娘正在烫头,卷发棒腾起的热气熏得她眯起眼:"两百张?
要这么清晰干嘛?
""医学研讨会。
"我抚过照片上陈浩赤裸的脊背,"陈医生要讲解人体骨骼结构。
"指甲在胎记位置狠狠划过,塑封膜裂开细小的纹路。
傍晚六点的消防通道泛着馊饭味。
我蹲在台阶上啃冷掉的三明治,生菜叶上的沙拉酱凝结成蛛网,静等好戏开场。
对面七楼突然炸开尖叫声,小护士们像受惊的麻雀从科室窗口探出头。
快递员抱着"重要医疗资料"纸箱进去时,我掐着表开始倒计时。
当第三声尖叫穿透玻璃,陈浩的白大褂出现在走廊。
他扯着领带的模样让我想起了上辈子——只不过那次他扯的是我的氧气管。
手机在掌心疯狂震动,陈浩的来电照片是结婚时拍的。
按下录音键的瞬间,他扭曲的咆哮冲出来:"林然你疯了?
把那些照片撤回去!
""什么照片呀?
"我对着安全出口的绿色标识微笑,那颜色像极了ICU的急救灯,"你不是在医疗器械展吗?
还是说......"故意停顿两秒,"你背着我在搞人体解剖?
"电话那头传来文件夹砸地的巨响。
我咬断冰凉的生菜,脆响顺着话筒传过去:"小心点,别像上次那样砸坏医院电脑。
"事实上他上辈子确实砸了ICU的监护仪——在我还有半小时抢救时间的时候。
"那些私密照......"他喘得像条搁浅的鱼,"传出去你也丢人!
"鱼终于咬钩了!
我舔掉指尖的蛋黄酱,慢悠悠道:"妇科张主任刚才问我,陈医生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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