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求父亲,看在母女情分上,定要想个法子拦下这门婚事啊!”
二房姨娘面色如灰,枯瘦的手指死死绞着帕子,声音里满是绝望:“圣旨如泰山压顶,便是你父亲也不敢有半句违逆!”
话音未落,她骤然转头死死盯住我,眼底腾起骇人的光亮。
冰凉的指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将我骨骼碾碎:“青青!
你是姐姐,总该护着妹妹!
就替你妹妹应了这门婚事!”
我浑身一僵,强撑着后退半步:“张贵妃亲点要妹妹出嫁,如今......圣旨上只说将军府嫡女!
"二姨娘突然尖笑出声,发间银钗随着颤动叮当作响,眼神疯癫又得意,“没指名道姓,便是谁去都一样!”
这时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父亲迈着沉重的步子踏入房内,眼底满是不耐与冷漠。
他扫了眼跪在地上哭作一团的庶妹,又将嫌恶的目光投向我:“青青,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
他冷笑一声,袍袖狠狠一挥,“就你这副模样,能攀上二皇子这门亲事,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别再废话,此事就这么定了!”
7深宫线喉间泛起苦涩的腥甜,我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辩驳的话都咽回腹中。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弯月般的血痕——我比谁都清楚,在这将军府里,我的反抗不过是蚍蜉撼树。
垂眸盯着绣鞋上褪色的花纹,我苦笑道:也好,横竖在这冰冷的宅院里,我本就是多余的存在。
与其困在这吃人不见血的牢笼,或许那座深宫里,反而能寻得一线生机。
8命运大钟日子在煎熬中缓缓流淌,婚期如一张越收越紧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二皇子府的人一拨又一拨地前来,各色彩礼流水般抬进将军府。
朱漆描金的箱子里,金银玉器璀璨夺目,绸缎锦缎流光溢彩,可这些华贵之物映在我眼底,却似蒙上一层霜雪,透着刺骨的寒意。
每一声礼官的唱喏,都像是在为我敲响命运的大钟。
庶妹猛然扑到红绸包裹的彩礼箱前,艳丽的指甲狠狠抓挠着鎏金箱面,发出刺耳声响。
她猛然转身,眼尾泛红似淬了毒,脖颈青筋暴起:“这些本都是我的!
凤冠霞帔、和田玉镯......本该是我坐上花轿的!”
她突然抓起案上的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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