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门是锁着的,他确认过。
然后他想了一个极不舒服的可能性:会不会是幻听?
那一夜,他直到五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手机掉电极快,屏幕上还有一串陌生数字组成的未接来电。
他打开录音软件,无意中发现昨晚的语音备忘中被自动记录了一段音频,时间是凌晨三点零四分。
他点开音频——背景里是微弱的呼吸声,突然,一个极其细小的声音响起:“姐……姐……”
陈默手一抖,手机掉到地上,录音还在继续——“我好冷……你还在上面吗?”
陈默跟房东退租的时候说房间里晚上回闹鬼,还被房东臭骂了一顿:说好至少租一年的,你这才一个礼拜就要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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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很快新租客就来了。
房东把钥匙递给林知夏时,还是忍不住碎碎念:“上一个租客才住了一个星期就搬走了,说是屋里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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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不瞎胡闹么,我这么好的房子,哎,现在的年轻人,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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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头看着这位年轻的女孩,犹豫了下,“姑娘,你胆子大吗?”
林知夏轻轻一笑,没接话,只是接过钥匙。
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要不是为了省点房租钱,我也想天天住五星级酒店好嘛——林知夏心里一阵苦笑,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其实从搬进来的第一天,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陈旧味,似乎刚有人走,又仿佛空了很久。
客厅角落还留着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床下隐隐有几根男人落下的头发。
她没有问是谁留下的——她早就习惯了别人逃跑,而她留下来。
夜深时,她坐在床上整理衣物。
突然,一阵细不可闻的轻响从床底传来——像是什么在轻轻刮地,又像某种低声的呜咽。
林知夏抬头看向天花板,面无表情。
但眼底,有一丝别人从未见过的东西——好奇。
林知夏睁开眼,发现天已微亮,窗帘像被谁拉了一条缝,阳光透着灰扑扑的城市尘埃斜洒进屋。
她昨晚坐在床头,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床下的那声低语……她记得很清楚,不是梦。
可此刻,整个屋子安静得仿佛从未有任何异样发生过。
她下床前特意趴在地上往床下看。
空空如也。
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东西。
甚至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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