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我的名字都懒得分辨。
是啊,我确实是因为父亲才来到他身边。
但五年了,我付出了我的青春、我的感情,甚至冒着风险为他处理各种私事。
我的任务结束了,父亲也因为我的功劳得以平反,离开了牛棚。
昨晚,我已经收到了任务完成的确认函。
今早,我也将飞行基地调任确认函寄出。
顺利的话,三天内,我就可以收到回复电报,奔赴我自己的梦想,属于林晚秋的梦想。
而以后的那些,注定要与眼前这个记不住我名字的人无关了。
此时科研主任气喘吁吁地出来,早上我寄出申请的时候,他也看到了。
只不过作为签了保密协议的涉事同志他只能迂回地说,“小江啊,你虽然是首席研究员,但这些年,晚秋同志为你付出良多,如今晚秋同志的父亲也平反了,晚秋同志也是组织验证过的好同志,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我自然会好好待阿雪!”
他深情地眸子看向我,或者透过我在看那个真正叫阿雪的人。
2“晚上的庆功会在大食堂办,你也知道,庆功会结束,很多同志就要返回原单位了,所以我们找了专业摄影的同志,给大家拍照,穿得体面点,你们两个工装一个比一个旧!”
我身上的这件工装,还是三年前基地发的,袖口和裤脚的磨损痕迹清晰可见,膝盖处甚至磨出了洞。
我作为助理也有补助,只是补助我都补了江砚州身上。
江砚州第一次提出要娶我的时候,我发了狠,拼命地加班攒补助,大半年才凑够了一套中山装的布票,也买了块五成新的机械表,想着结婚总归要体体面面的。
我记得他第一次穿上的样子,挺拔的身姿,清俊的面容,配上那身笔挺的中山装,让我看得移不开眼。
他也很喜欢,还特意戴上了我一并买的那块上海机械表,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可那身衣服只穿了那一次。
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
我追问他才知道,他把衣服和表都卖了,连同他那个月的工资一起寄了出去。
我气得发抖,这可是我省吃俭用好几个月的积蓄。
“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你把自己的钱全寄给了她,天天吃窝头咸菜,穿破旧的工装,你以为你是节俭吗?
你是心疼她!
你把你自己逼成这样,你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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