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丈夫刘清明假装得了肾病,骗我割肾救他。
可当我被送进手术室后,我的两颗肾脏竟被换给了他的白月光弟妹。
他们给我换上了个最廉价,最不成熟的人工肾。
儿子故意害我术后感染,身体溃烂而死。
女儿在我的葬礼上,没有一点难过,迫不及待地喊她小婶“妈妈”
。
原来丈夫一直偷偷兼祧两房,跟白月光暗度陈仓,儿子也并非我亲生。
他们霸占我多年攒下来的房产存款,活得幸福美满。
再睁眼,我重生回到了五十岁那年。
正是丈夫借着得了肾病,让白月光入住家中的那一天。
1
厨房里,我满头大汗炒着菜,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
外面的餐桌上,丈夫刘清明将空凋的风口朝向陈琳一些,怕她太凉,又小心挪开一些。
儿子殷切给陈琳夹菜,贴心问合不合她的口味。
女儿笑眯眯问陈琳喜不喜欢为她选的蛋糕。
他们其乐融融地给陈琳接风洗尘,自始至终,都没人喊我上桌。
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四口,而我只是个免费保姆。
这种漠视和冷待,持续了二十多年。
“妈,你发什么呆呀?还不快把红烧肉端上来,小婶最爱吃了。”
儿子刘进冲着厨房催促着,语气里带着不耐。
我擦了擦手,端着红烧肉碗走出来。
陈琳擦着嘴角,像是终于想到我还没上桌吃饭,忙假惺惺地笑道:
“嫂子,不好意思,辛苦你了,我来帮你吧。”
不等我说什么,女儿却一脸不以为然。
“小婶您坐着就好,我妈向来干惯了的,哪里就累着她了。”
“今天是母亲节,您这么多年一个人多不容易啊,只是让她多做几道菜又怎么了。”
她说的理所当然,偏爱陈琳的心如此明显,可明明我才是她的母亲。
刘清明和儿子表情寻常,没人觉得女儿的话有什么不对。
因为,他们都习惯了。
炎炎夏日,我的心却冰冷刺骨。
他们示意我将红烧肉碗放到陈琳面前。
儿子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双手捧到陈琳的面前。
“小婶,祝你母亲节快乐。”
女儿粗鲁将我推开,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撒娇般依偎在陈琳身边。
“小婶,母亲节快乐,送你的。”
刘清明慈爱笑开,温声:“琳儿,你看,孩子们多孝顺你。”
任谁怎么看,他们都是和睦相亲相爱的一家子。
而我,貌似一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女儿见我不动,不耐烦催促。
“妈,你怎么回事呀?还不快点把菜上齐,蛋糕摆中间。”
儿子也跟着点头提醒我,
“小婶好不容易来我们家住,她和爸的身体都不好,你可要好好照顾他们,别只顾自己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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