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非鱼顶着一个子非鱼打出几个句号。
阮舒云的听风名是万千少女的夫君,萧郢是大名,楚为止是为止。
万千少女的夫君:今日论剑,我一个符修无聊死了,只能看比赛,楚兄明兄在哪个台?
我现在就过去看热闹。
萧郢:表兄己经打赢了。
为止:非鱼在哪个台子?
万千少女的夫君:不愧是楚兄,如此迅速明了,气运鸿天,第一场就这么赢了,那我们去非鱼那处去。
子非鱼:我在六号台。
三人:来了。
楚为止估计是练剑练得脑袋没转过来,也不知道跟他一块过来,明非鱼想着心里止不住叹息,但还是停下来等楚为止过来。
没一会儿,楚为止就找到他了,连带着萧郢,三人就这么一起去六号台。
六号台还在打,都是明非鱼不曾见过的人,衣服也不是门派的校服,应当只是散修。
尽管在寻二人的路上,阮舒云的八卦之心依旧停不下来,没一会儿便在群里聊起了八卦。
万千少女的夫君:听说昨日辰月楼的江知瑶向剑阁的易安平表述心意,但是易安平以心中只有剑拒绝了她。
万千少女的夫君:你们剑修都是这么有范的吗?
高冷,不近人情,一个明兄一个楚兄,你俩把我冻风寒了记得给我买药,不带蜜饯我不吃。
为止:……阮舒云依旧在叭叭说个不停,无非是一些八卦,然后偶尔插一句抱怨某些剑修眼比天高,连美人姐姐的告白都拒绝,阴阳易安平阴阳了起码不下三十句。
易安平是掌门小女儿的长子,平日话很少,每每两人撞上了也是以易安平“师叔”
开头,以明非鱼“嗯”
结束,二人这七年说过的话都不会超过十句。
但是在别人口中,以及就偶尔碰面的印象来说,易安平是一个修炼剑道十分入迷的倔种,他在剑道的天赋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平平无奇,明明天赋比明非远还低,但他就是要学,硬是学到如今十七境。
而论剑年龄二十岁以下都可参与,为的就是筛选出剑道天才。
这个世界境界的影响并不大,就算是境界不同一样可以道战之。
阮舒云在叭叭中到达六号台,就见楚为止在观察其他人用剑的方式,想以此多看多学,查漏补缺,尽管第一场都是歪瓜裂枣,但他依然看得十分认真。
而萧郢放出芥子中的摇椅,就这么首首地睡过去了。
禁止随地大小睡!
明非鱼还在悠哉悠哉地逛听风上的论坛,说是论坛,其实是叫论道。
论道有很多人在开庄,压第一名,一个ID江水听瑶琴压得最多,压的易安平。
等会,这人不会是江知瑶吧?
明非鱼往下滑,看见第二是压自己的,ID是近在咫尺,一看ID就知道是自家兄长,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这么多灵石。
另一边,朱绛摸了摸自己空瘪的荷包,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你把我的灵石全拿走了,我用什么压自家师弟?”
“帮你压了一枚灵石。”
明非远道。
其他人也无语住了,把他们的灵石全借走了,搞得只剩十枚给自家师弟师妹压一个助力的关怀灵石。
只有朱绛是全顺走了。
这边明非鱼看见心里暖暖的,还没露出笑容来,便突然被人拍了肩膀。
“你们三居然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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