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机甲的眉毛快拧成麻花：“你闻不到自己信息素？”
我猛吸两口气。
空气里有股焦糊味，混着点类似青柠的清香——等等，这味儿是从我身上冒出来的？
我低头闻自己袖口，差点被酸到打摆子：“我昨天没洗澡，但也不至于——是木樨草味。”
白夜突然凑近，卷毛扫过我鼻尖，“很淡，但确实是omega信息素。
狼族领地的omega必须和alpha签订契约，否则会被......”
他顿了顿，看了眼陆机甲，“被其他族群标记。”
“所以你们要签我？”
我指着自己鼻子，“合着我刚穿越就遇上强买强卖？
我连你们身份证都没看呢！”
江小野乐了：“小逗子，我们三可是银狐星最顶流的alpha组合——陆队前战狼队长，我管着整个星区的黑市，白医生连古地球的《本草纲目》都能背。
跟我们签契约，相当于绑定星际VIP，吃喝不愁。”
“那要是不签？”
我试探。
陆机甲的金属手套突然弹出三根尖刺，在我脚边的金属板上划拉，火星子溅到我裤腿上：“上个月有个不签的omega，被虫族拖进地缝了。”
我低头看裤腿上的焦痕，咽了口唾沫：“那......那契约内容能看看吗？”
“口头协议。”
江小野打了个响指，“你负责在我们信息素暴动时安抚，我们负责你的安全和物资。”
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再说了，你身上那虫洞坐标的味儿，藏不住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
虫洞坐标？
我一个送外卖的，连地铁几号线都记不全，哪懂什么坐标？
可不等我细问，甜腻的女声突然从背后飘来：“呀，这是在做什么呀？”
我回头，看见个穿月白长裙的姑娘，发梢泛着银蓝荧光，手里捧着束半透明的花。
她走路时裙角几乎不沾地，像片被风吹着走的羽毛，可那双眼却让我后颈发凉——太亮了，亮得像商场里摆着的样品娃娃。
“林使节。”
陆机甲的声音冷了八度，金属外骨骼发出轻微的嗡鸣。
“逗逗弟弟是吧？”
林浅绿歪头笑，指尖轻轻碰了碰我手背，“我在外交处听说有新人类来了，特意带了见面礼~”
她举起那束花，花瓣突然绽开，露出里面的压缩饼干和真空水袋，“末世里可难买到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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