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我摸了摸肚子:阮阮饿了。
汤团立刻叼了颗狗粮,吐在我们脚边,尾巴摇得更欢了。
祁野揉了揉太阳穴:我去给你热牛奶。
他警告地指了指汤团:不许把她藏进你的狗窝。
汤团歪着头,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无辜表情。
十分钟后,祁野端着两盘牛奶回到客厅。
汤团立刻竖起耳朵,尾巴在地板上拍打出欢快的节奏。
坐下。
他命令道。
汤团立刻坐得笔直,前爪并拢,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我眨了眨眼,有样学样地跟着汪了一声,也坐直了小身子。
祁野的手顿在半空,牛奶差点洒出来:你干什么?
用餐礼仪呀。
我歪着头,模仿汤团期待的表情:在家里,保姆阿姨都是这样教我的。
祁野的眉头拧成一个结:她让你学狗叫?
我点点头,回忆道:她说这是贵族礼仪。
有一次我没叫,她和我哥告状,说我用手抓饭吃。
说到这里,我突然忧伤起来。
我哥那天特别生气,晚饭时故意放下筷子,抓了个鸡腿喂我。
他用油乎乎的手捏我的脸蛋:我家阮阮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我哥对我好,可他却没时间给我换个保姆。
只因为唐羽沫说我对这个保姆有感情了,要是重新换一个,我肯定会认生。
而且后来,他越来越忙,再也没陪我吃过饭了。
祁野把牛奶放在我和汤团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那个保姆还在你家工作?
嗯。
我小口喝了口牛奶:李阿姨还教了我小马喝水,哥哥想看吗?
他的拇指轻轻摸着我手腕上的淤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姜沉这个混蛋……
我喝完牛奶,纠结着抬起脸:哥哥,我哥哥不要我了,你可以收留我吗?我吃的很少。
在我的梦里,祁野也有个妹妹,只是生下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后来又因为疏忽,导致她早逝了。
他都没来得及宠她。
这件事之后,他爸妈离婚了。
正巧,我爸妈也离婚了,他们是商业联姻,离婚后都不要孩子,各自寻找真爱去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被留给我哥。
3
祁野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他低头看着紧抱他大腿不放的我,又看了看兴奋得直转圈的汤团,太阳穴上的青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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