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同学聚会时他们还一起喝过酒。
当晚，刘川枫坐在公司附近酒吧的角落，面前摆着半空的威士忌瓶。
他的手机屏幕亮着，是私家侦探刚发来的初步调查报告：苏宁宁和张明的不正当关系至少持续了八个月，他们每周三下午固定在这家酒店约会，偶尔还会周末短途旅行。
"刘川枫？
真的是你？
"一个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抬头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李娜，大学时的学妹，现在开了家心理咨询中心。
"一个人喝闷酒？
"李娜不等邀请就坐了下来，目光扫过他的表情和桌上的酒瓶，"看起来不像是庆祝什么好事。
"也许是酒精作用，也许是压抑的情绪需要出口，刘川枫发现自己将事情和盘托出。
令他意外的是，李娜没有给出那些"理解你的痛苦"或者"也许有误会"的陈词滥调。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她直截了当地问，眼睛里闪烁着专业而冷静的光芒。
"我不知道。
"刘川枫转动着酒杯，"揭穿她？
大吵一架？
离婚？
"李娜摇摇头："这些都太直接了。
"她抿了一口自己点的柠檬水，"有时候，最有效的报复不是愤怒的爆发，而是冷静的设计。
"刘川枫抬起头，酒精迷雾中似乎看到了一条隐约的道路。
"什么意思？
""意思是，"李娜微微一笑，"如果你真的想让她体会你现在的感受，也许需要更有创意的方式。
"离开酒吧时，刘川枫的手机里存下了李娜的最新联系方式，还有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想好了要怎么做，随时可以找我聊聊。
作为朋友，也作为专业人士。
"刘川枫站在公司洗手间的镜子前，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镜中的男人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一片青黑的胡茬。
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每当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自动播放那些画面——苏宁宁和张明走进酒店的背影，张明搂在妻子腰间的那只手。
他扯下一张纸巾，狠狠擦了擦脸。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胸腔里翻腾，但表面上，他必须保持冷静。
昨晚在酒吧偶遇李娜后，他隐约看到了另一条路——不是冲动的对质，不是情绪化的争吵，而是某种更冷静、更精确的报复。
回到办公室，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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