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但你知道的，只要你母亲还在重症监护室，你就没得选。
"手机在枕边震动，锁屏跳出银行发来的催款短信：您尾号2789的账户余额不足，医疗贷款已逾期15天......林夏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父亲在她十八岁那年卷走家里所有积蓄消失，母亲为了供她读金融系打了三份工，如今躺在医院靠呼吸机维持生命，而她每个月的工资有三分之二都要砸进那个无底洞。
"晚上八点，19楼实验室。
"苏晴往她手里塞了张门禁卡，转身时风衣下摆扫过她的膝盖，"对了，陆总让我提醒你——别戴手环。
"夜幕笼罩着整座摩天大楼，19楼走廊的声控灯在林夏经过时次第亮起。
掌心的门禁卡泛着冷光，卡面上印着极小的齿轮图案，与她在失踪同事工牌上见过的印记一模一样。
电梯间传来脚步声，她慌忙躲进消防通道，却看见陆沉正倚在实验室门口，月光从他颈间的铂金项链折射出来，在墙面投出个扭曲的十字。
"林夏。
"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浸了霜的刀刃。
林夏僵在原地，看着他转身走向自己，皮鞋在地面敲出危险的节奏。
距离缩短到半米时，她闻到他身上比白天更浓烈的雪松气息，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那是鲜血氧化的味道。
"害怕？
"陆沉抬手抚过她的眉骨，指腹擦过她眼下的青黑，"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进实验组吗？
"不等她回答，他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抵在消防通道的铁门上。
林夏的后背撞上冰冷的金属，疼得倒吸凉气，却听见他胸腔里传来压抑的低笑。
他的拇指碾过她的唇瓣，带着尼古丁的粗糙触感让她浑身发僵："因为这里能让人获得重生——或者，彻底毁灭。
"就在她以为会被推开时，陆沉的唇突然压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掠夺性的侵略，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混着薄荷烟的气息涌进喉间。
林夏的手环在口袋里突然震动，压力指数像脱缰的野马飙升至52，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将她的头按得更贴近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陆沉突然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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