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咬破舌尖。

"

当晚我趴在母亲膝头，听见她小声问父亲：

"大长老说的上界规矩，是不是和当年大哥...?"

"嘘！

"

父亲猛地吹灭烛火，黑暗中我看见他指尖掐出法诀，在窗上画出一道禁音符，

"有些事，等阿夜飞升后自然会明白。

"

飞升？这个词像颗种子埋进我心里。

可为什么说到飞升时，父亲的声音在发抖？

2

瀑布砸在我背上的瞬间，我咬碎了第三颗臼齿。

父亲站在岩石上，手里的藤条还滴着水：

"疼？你大伯当年练体时，被我打断过三根肋骨。

"

"可大伯他...再也没回来。

"

我蜷缩在水潭里，血水染红了胸前的金纹胎记。

父亲的藤条突然停在半空，他转身望向对岸的祖坟，碑上?"江战"二字已被青苔覆盖。

"他去了该去的地方。

"

父亲的声音轻得像雾，

"阿夜，你记住——咱们这一脉的血，天生带火。

若有一日你看见自己的血能点燃灵气..."

他忽然蹲下，拇指擦过我唇角的血，

"立刻吞下去，别让任何人看见。

"

远处传来族中孩童的笑闹声，阿虎举着野果跑过来：

"江夜哥，来吃火灵果！

"父亲突然起身挡住我："告诉他，我在闭关。

"

阿虎挠着头退开，我听见他嘟囔：

"明明看见江夜哥在挨打...族长真奇怪，别人炼体都有护道灵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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