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亮的光把院落照的一尘不染,吱呀吱呀的木门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这是海边的一个小渔村。
我躺在院子里的躺椅里,晒着月光。
我叫蒲语,一个生活在海边小渔村的孤女,在这里生活的太久,久到什么时候呢,久到周围的人从出生到死亡,迭代了不知道多少代。
而我还是这样,一直没变过。
我也怀疑过,但自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这里。
奇怪的是,我靠捕鱼为生,但每次去海上打鱼的时候,那鱼儿总是争先恐后的往我的钩上挂。
起初我以为是鱼饵的原因。
后来,才发现,不论钩子上挂不挂鱼饵,都会有许多鱼儿上钩。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我的思绪。
“谁!"我立马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鼻尖传来浓厚的血腥味。”
求求你,救救我!”
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一个陌生女人从木门外推门进来,女人穿着依稀还能看见古老繁复的花纹,绣着一颗颗皎洁的珍珠和反射出神秘光芒的宝石,不过许是经过激烈的打斗,上面还能看见细长的划痕和斑驳的血迹,露出女人雪白的肌肤。
“我能救你什么呢?”
这陌生女人看起来虽然狼狈,但看起来并不像需要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的帮助,又谈何救呢。
“就让我待在这就好,拜托。”
女人泪眼盈盈的双眸让我心软。
女人的泪,海底的珠。
“好吧。”
我最见不得人掉眼泪了,看着别人哭自己也是莫名有一种心碎的感觉。
恍惚间看见女人似是窃喜般的勾唇。
给女人找了换洗的衣物,便让她在我隔壁小屋住下来了。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个决定会让我平静的生活掀起滔然大浪,甚至,不复存在。
“蒲语,蒲语,我帮你洗菜吧。”
一术搬了个小木凳坐在我身旁,昨晚的女人叫一术。
“蒲语,你在这住了多久?”
一术漫不经心的问。
“我想想,很久了应该,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在这里。”
我思索了半天。
“那你父母呢?”
她小心的问着,带了些许我看不懂的谨慎。
“我没见过我的父母,我估摸着是自己长大的吧,刚开始时候,还有隔壁的刘大妈和张大嫂照拂着生活,会时不时的来教我捕鱼,种菜,煲汤,编草帽。
后来她们去世了之后,渔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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