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我给你想了办法。
我一怔,才发现空落落的眼窟窿里又在冒血串。
我没有......
啪——
3
我话还没说完,老妈子的戒尺就穿过我脑袋打在了她的手上。
做小姐的要有做小姐的规矩,侯府是何种勋贵人家,如何能吃嗟来之食。
一块肉干就让你丢尽了侯府的脸面,低贱下作,该罚。
肉干落地,沾了灰土。
小厮与马夫踩了一脚,叉着腰杵在老妈子两边说起了风凉话:
就这做派,连小姐院里的翠竹都比不上,还小姐呢。
要不是联姻要用人,你以为谁愿意接她?侯爷与夫人五年前就去看过了,嫌她目不识丁上不得台面,就没要。
摆小姐势头,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来头。
刷粪桶长大的孤女,永远洗不掉一身屎臭。
孟锦攥紧了衣袖,无地自容的头也不敢抬。
三人却越发得意起来,恶语连珠,全是贬低与笑话。
老妈子戒尺上不断落下的规矩,和马夫小厮幸灾乐祸的笑声,好吵。
我又想起了杀人的那些日子。
你见过人肉秋千吗?
泪汪汪的孟锦一怔。
今天你就要见到了。
我长舌一伸,老妈子被我卷到了桃树上,钳状的树杈卡着她的脖子,我吹一口气,她便扑哧扑哧荡了起来。
要再快点吗?
孟锦呆住了。
老妈子被卡得快死了。
马夫和小厮大叫着过来帮忙。
我桀桀一笑:
要看风火轮吗?
马夫和小厮被卷在树枝上,不要命地转。
他们歇斯底里地叫,屎尿横飞。
哭爹喊娘里,一个个翻了白眼。
小姑娘吓着吓着,就笑了。
一炷香后,三个昏倒的人整整齐齐躺在地上。
都拉身上,能比谁光彩。
我和孟锦捧着肉干,大快朵颐。
你叫什么名字?我回京攒钱帮你超度。
我的名字她沾不得。
何况我,也超不了度。
镇魂珠打过的,别白费力气了。
况且......
我没说,况且我快魂飞魄散了。
你只管说他们被鬼掐了,这副模样,他们自己也只敢说怕是青天白日见了鬼。
我又吊回了树上。
好好活着,毕竟我最想的就是活着。
活着让那些贱人下地狱。
她怔了一下。
你喜欢闻肉,我下次来看你,给你带烧鸡。
她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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