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戒掉了晚饭的习惯,每晚只做一顿辅食给小鹿吃。
小鹿长到四岁,连抱都很少被妈妈抱过。
幼儿园举办的亲子活动上,别人的孩子父母成双成对,而小鹿永远只有我这个爸爸在。
有一天,小鹿鼻青脸肿地回来,我一问才知道,是幼儿园的小孩骂他是根没妈妈的野草,他气不过,就和人打了一架。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小鹿?妈妈为什么从来不来看小鹿?
我轻轻按揉着小鹿脸上的青紫:妈妈很喜欢小鹿,妈妈只是太忙了。
可是,妈妈在忙什么呀?家里不是爸爸在赚钱吗?
刚巧这时候,一周没回过家的贺霜雪拎着一大堆购物袋从外面回来。
路辞疏,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你顶天立地赚钱养家,我就白吃白喝全靠你养活是不是?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跪着求我嫁给你的。
她扬起手上的购物袋就往我脸上砸,尖角划过我眼睛,顷刻间见了血,小鹿吓得大哭,想要去拉她:妈妈……
被她一把推开:你是他的儿子,别碰我
小鹿摔在地上,她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就走了。
这一回,她整整走了一个月,照例是把我们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一直到小鹿生病住院,她也没有再出现过一次。
3
你怎么回来了?我盯着蒋文川。
贺霜雪却先一步挡在他面前,语气厌恶:关你什么事
她那么维护他,好像完全忘了当年自己是怎样被抛弃,好像他才是她的丈夫、她儿子的父亲。
这个叔叔是谁呀?小女孩扬起脑袋问。
蒋文川像是想要解释:是……
贺霜雪抢先了回答:不认识,思雪在外面也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知道吗?
思雪……
我看向蒋文川。
他站在贺霜雪背后,朝我露出挑衅的笑容,口型在说:垃圾。
我们走。
贺霜雪全然不知,拉着蒋文川和那个小女孩就走,躲瘟神一般。
电话里,她明明听见了小鹿生病的事,可直到离开,她也没有过问一句。
她到底是谁的妈妈?
贺霜雪。
我想叫住她,但她头也不回。
我们离婚吧。
她终于停了下来。
阳光刺目,她的面容有些模糊,看不清表情。
你说什么?
我说——
路辞疏,你在威胁我吗?她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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