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陈默耐心地等待老人平静下来,心里却在盘算着这面铜镜的市场价值。
如此完好的清代早期铜镜,在拍卖会上至少能拍出六位数。
镜背上"照见幽冥"四字更是增添了神秘色彩,对那些迷信的收藏家来说,价值还能再翻一番。
"您开个价吧。
"陈默直截了当地说。
老人浑浊的眼睛盯着陈默看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五万,拿走。
但记住我的话——不要晚上照它,更不要让它在黑暗中反光。
"陈默爽快地付了现金,小心地将铜镜重新包好放进随身的皮箱里。
离开时,雨已经停了,但天色更加阴沉。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孤零零的木屋,老人仍站在门口,佝偻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独。
"对了,"老人突然喊道,"如果你开始做噩梦...就把它埋了,越深越好。
"陈默笑了笑,挥挥手转身离去。
古董商做久了,这种神神叨叨的话听得太多。
每一件"不祥"的古董背后,不过是卖家想抬价的把戏罢了。
第二节诡异初现回到省城的公寓已是深夜。
陈默迫不及待地取出铜镜,放在书房的古董架上。
灯光下,铜镜显得更加精美绝伦,镜面光可鉴人,几乎不像历经数百年的古物。
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带,忽然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些陌生——那双眼睛似乎比他记忆中的更加深邃,嘴角的弧度也略显诡异。
陈默摇摇头,把这归咎于长途跋涉后的疲劳。
临睡前,他又一次来到书房,鬼使神差地关掉了所有灯,只留一盏小夜灯。
黑暗中,铜镜的边缘泛着微弱的幽光。
陈默想起老人的警告,不由得轻笑出声。
"照见幽冥?
"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那就让我看看幽冥长什么样。
"话音刚落,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从脚底窜上脊背。
陈默猛地打了个寒战,镜中的影像似乎扭曲了一瞬。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向镜子时,一切如常。
"真是见鬼了。
"他嘟囔着,关上书房门去卧室休息。
那天晚上,陈默做了一个无比清晰的梦。
梦中他站在一间古色古香的闺房里,红烛高照,纱帐低垂。
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长发如瀑。
女子手中握着一面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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