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精神类疾病
我在街上被我妈狂扇耳光时,一个美女不忍心帮我报了警。
她自以为是的将我护在身后。
我却恨透了她......
“是谁报的警?”
“我,是我,”
看到警察来,田一心连忙将我从身后拉出,“警察同志,这个小孩只是打洒了面汤,就被她妈妈打了十几巴掌!
我怀疑小孩被家暴了!”
我挣扎的动作一顿,转身回瞪。
“你胡说!
我妈妈最爱我了。”
田一心没说话。
她按住我肿胀的侧脸,将它展示给警察,那漂亮的指甲掐进了我的嫩肉里,我疼得眼前发黑却挣扎不掉。
我妈见此。
一脸不忿的上前推开她。
“同志,孩子偷东西我教育了几下,没她说的那么严重。”
“不严重?孩子可浑身都是伤!”
听见围观众人的抽气声,我这才发现校服领口不知何时被扯开,露出锁骨处未愈的伤疤。
“那是她自己碰倒了电熨斗!”
我妈突然嚎啕大哭,“我儿子刚死,我怎么还会虐待自己唯一的女儿,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田一心闻言僵住了。
我趁机挣脱她的手,扑过去抱住我妈颤抖的小腿......
到警局的时候,我爸也赶来了。
他看到我脸上的肿胀,不由分说的先给了我妈一巴掌。
我妈捂着脸不敢说话......即使看惯了这一幕,我依旧心疼她,心疼不敢反抗的她。
曾经,她和我爸也算恩爱。
只是结婚多年,没能给何家生个儿子,于是,在那个重男轻女的乡村里,她被人诟病。
一次酒后,我爸打了她。
从此便成了家常便饭了。
“唉,你怎么能在警局打人呢?”
我心里嗤笑。
这田一心还真是个烂好人。
“你是哪个?老子教训自己婆娘,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爸叼着烟狠狠一笑,白炽灯管在他浑浊的眼球上投下两点寒光,我闻到他袖口处残留的劣质白酒味。
是村口小卖部五块钱一斤的散装白酒。
田一心不服气,她咬了咬牙,拿出刚刚查到的报告。
“小孩长期遭受虐待,报告都有了......”
她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扑过去撕咬那些纸张。
油墨混着血腥在齿间炸开,就像三个月前弟弟死的前一晚,我嚼碎他襁褓上浸透的羊水味奶渍一样。
我妈也在此刻爆发出比产房更凄厉的哭嚎......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等值班的民警过来时,田一心已经被吓坏了,她小脸惨白的躲在柱子后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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