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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看似推崇实则埋雷。

他若交出去,朱棣就无法再用“起事为清君侧”

自居,反而必须成为“继承亡国之主遗命”

的替代者。

心理上的落差,远比实际权力更能杀人。

但仅靠文字还不够。

我需要谣言。

人心惶惶时,最怕不是刀,而是话。

那夜,我换了身份,混进三山街的药铺,故意在煎药时与邻铺老人聊天,随口说了句:“听说皇帝其实没死啊,是被太监藏进了西城地宫。”

仅一句,便足以让整个应天府的传言像瘟疫一样蔓延。

三日之内,街头巷尾再无人敢大声称颂“圣武皇帝”

,人们口口相传的,变成了一个个版本各异的“逃亡建文”

:有人说他穿僧衣走了地宫;有人说他被龙子龙孙救走,正蛰伏金陵某寺中;更有人说,真正死的是替身,而皇帝此刻就在你我之中。

我就是你我之中。

朱棣暴怒,下令缉捕传谣者,封禁纸墨印铺,然而谣言这种东西,越堵越多。

我偶然路过一座破庙,看见孩童正用破竹刀演建文帝斩奸臣,一旁围观的大人低声劝道“别玩这个,小心给你爹惹祸”

这才是真正的控制力:你不需要出现,只需要被想象。

夜里,我回到安置我的小屋,一位我在宫中安插的太监悄悄递来一封密信,是卢文质的回信。

只有六个字:“纸已起,笔待命。”

我笑了。

战火未熄,但纸上大军已起。

我将他安排的草稿藏在衣缝中,又让人以卖菜小贩的身份,将第二封信送往礼部——那里还有一个老熟人,我穿越前曾在论文中引用过他流传至今的手迹。

这一次,我要激起的不只是民间舆论,而是朝堂的暗潮。

第二天一早,南京城内发生一起骚乱——有人在鼓楼城门上写下八个血字:“主上未殁,妖王篡国!”

朱棣大怒,派锦衣卫连夜审讯,处斩五人。

但血字在第二天又出现在聚宝门、午门、乃至太庙门前。

每一个字,都像我在他心头种下的钉子。

与此同时,西北的边军送来急报,瓦剌小股部族越境突袭,东南沿海也有倭寇蠢动。

朱棣的将领们开始催促尽早登基,以安天下。

可他越急,越显得虚弱。

“建文是否真亡”

这个问题,成了压在他御座上的一块巨大阴影。

我又化身书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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