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后一点布料化为灰烬,松开手,任由那点残存的火星飘落在地毯上,很快熄灭,只留下一小块难看的焦痕。
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丢掉了一袋垃圾。
“珍视?”
我抬眼,看向面无人色的福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一条破裙子,烧了就烧了。
陆沉舟要是心疼,让他去找林晚晚再要一条新的。”
福伯的嘴唇哆嗦着,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眼神锐利、举止疯狂的女人。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可…可是先生他…还有林小姐那边…这…这怎么交代啊!”
倒计时:8分30秒。
医疗团队已从附属楼出发。
系统的声音冰冷地报时。
交代?
交代个屁。
第二章抽血我不再理会僵在原地的管家和女佣,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那张巴洛克风格的梳妆台前。
拉开抽屉,里面凌乱地塞着一些原主几乎不用的化妆品和首饰盒。
手指在丝绒衬垫下摸索,很快触碰到一个坚硬冰凉的边角。
抽出来。
一张卡。
通体漆黑,边缘镶嵌着极细的铂金线条,在透过窗纱的阳光下折射出内敛而锐利的锋芒。
卡面上没有任何银行标识,只有一串凸起的、冰冷神秘的数字,以及右下角一个微小的、缠绕的荆棘花图案——沈家那个早逝的、不被任何人记得的夫人,留给女儿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护身符。
原著里,懦弱的沈念初直到死,都没敢动用这张卡里惊人的财富。
现在,它是我的了。
指尖捏着这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卡片,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力量感顺着冰冷的触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楼下隐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推车滚轮的声音,由远及近。
倒计时:5分钟。
医疗团队抵达主卧门口。
宿主生命体征稳定,符合强制抽血标准。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程序化的冷酷得意。
卧室门再次被粗暴地推开,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
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医生一马当先冲了进来,身后跟着推着不锈钢器械车的护士,眼神冷漠,动作训练有素,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待处理的物件,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冰冷的金属推车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上面摆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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