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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顾承泽家当保姆的第三年,发现他亡妻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戴着珍珠耳环,和我右耳上的一模一样。

那晚他醉醺醺回家,扯着我的领带呢喃:“别走,我不能再失去你。”

我流着泪解下围裙:“顾先生,我不是她。”

准备离开时,他却在机场追上来。

“薇薇!”

他红着眼抓住我的手,“这次我不会让你走。”

我看着他紧握的手,轻声问:“顾先生,您这次叫的又是谁的名字?”

---书房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正午的阳光,只留一缕倔强的金色,斜斜地切过红木地板,落在我的膝盖上。

我跪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手中是柔软的麂皮,一丝不苟地擦拭着书桌底部一道不易察觉的红酒渍——昨天深夜,顾承泽一个人在这里独饮的痕迹。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昂贵的单宁酸涩,混合着旧书的油墨味,沉甸甸地压着。

指尖忽然触到一个冷硬的小小凸起,嵌在光滑的桌板底部。

我下意识地按了一下,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

,是书桌深处一个隐秘小抽屉的锁舌弹开了。

心跳毫无征兆地漏跳一拍。

在顾家三年,这间书房我打理过无数次,从未发现这个机关。

鬼使神差地,我扶着桌沿站起身,目光投向那个悄然滑开的暗格。

里面没有文件,没有机密,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深蓝色丝绒盒子。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种近乎本能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屏住呼吸,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掀开了盒盖。

一张照片静静地躺在里面。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站在一片开得如火如荼的玫瑰园前,阳光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光。

她笑得温婉,眼神清澈,是那种被时光和宠爱仔细雕琢过的美好。

我的目光像是被烫到,猛地钉在她小巧玲珑的右耳垂上——一枚圆润的、泛着柔和珠光的耳钉。

我的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右耳垂。

指尖触到的,是同样温润微凉的珍珠。

一模一样。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沿着脊椎直冲头顶,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刺痛。

这枚耳钉,是顾承泽在我入职顾家第一年的生日时,随意递给我的一个盒子,语气平淡无波:“戴着吧。”

我曾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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