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与她有何隔阂,便是她让我签字,执意逼我和离!”
“今晨……她竟威胁于我,言若不答应,日后后果自负!”
“当时我只道她是闹性子,怎知她竟下此毒手杀了昀儿!”
裴远之双眼猩红,满脸是泪。
师爷手拿毛笔,在案牍上不停书写。
他目光再次落在我身,满脸厌恶。
随即转向裴远之继续逼问:
“你夫人可有外室?或曾在外得过异子?此事牵涉你家事,还请裴夫人自证。”
裴远之神色愠恼,大袖一挥,厉声道:
“绝无此事!
昭容自嫁与我,未尝越矩半步。
我们朝参暮归,京师之中可有半点流言?”
“昀儿自幼聪慧,是我二人心头之血,眼下已是新科状元。
即便她与我不和,可不可能波及昀儿。”
台上大理寺少卿目光如刀,厉声训斥:
“沈氏,你以为闭口不言便可免罪?此案涉及人命,大理寺定会查明,自不能容你侥幸!”
“数十官员都说见你亲手杀害裴昀,是非黑白早有定论!”
我依旧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只低眉冷笑。
外头人声鼎沸,私语渐起:
“沈昭容向来端肃,难不成是中了什么邪祟?”
“谁说不是!
堂堂吏部侍郎夫人,竟杀子求和离,莫非是与旁人有染,怨及无辜?”
“若不是,她怎舍得亲手害死唯一的血脉?裴远之对她何其忍让,朝堂仁厚,就这样,也不得她半句体谅!”
正当此时,裴家账房趋步而入,
“府中所有银票往来,近五载皆详缮案册,查无漏账、转移之事,也未见夫人有私房银两流动。”
师爷对账目逐一翻查,又微讶,似是难破绽。
然而屋外岁数最大的沈老太爷乃我母族长者。
他叹了口气,沉声开口:
“沈昭容莫非真是邪祟入体?不若请玄天司前来诘问驱邪,查一查因果。”
师爷轻轻一笑,扫了他一眼:
“国朝自开天子之道,讲求律法纲常,尔等休要胡言乱语。”
堂中众说纷纭,大理寺少卿最终点头:
“去玄天司,请监正开坛做法。
倘若鬼神可证清白,昭容亦能得沉冤昭雪。
若证你有罪,必当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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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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