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
这绝不是阿泰这种跑腿能接触到的层次。
更重要的是,这耳环的款式……他认得。
财经杂志上周世昌那位年轻美艳的第二任妻子林晚的专访照片上,她戴的就是这一对!
周太林晚?!
被绑架?!
“阿Sir,救我!”
阿泰的声音带着哭腔,“周家……周家会把我沉维港的!
还有那个货主……他妈的电话打不通了!
像人间蒸发了!”
陈默拿起那只冰冷的钻石耳环,指尖传来金属的凉意。
价值连城,却像一个烧红的烙铁。
富豪妻子被绑?
低级的跑腿司机?
离奇的车祸失踪?
还有那个神秘的、消失的“货主”
?
巨大的疑团如同窗外的暴雨,猛烈地砸下来。
他盯着耳环上那颗妖异的粉钻,声音低沉得像压着风暴:“车牌?
时间?
地点?
送人的具体位置?
货主的样子?
说!
一个字都别漏!”
悬念如同雀馆里缭绕不散的烟味,混合着钻石的冰冷光泽,沉甸甸地压在陈默心头。
是谁要动周世昌的女人?
为什么?
那个消失的林晚,是死是活?
而他自己,这个被警队流放到深水埗、满身污点的前O记督察,又会被卷入怎样的漩涡?
暴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像无数冰冷的鞭子抽打着深水埗狭窄的街巷。
空气湿冷粘稠,带着铁锈和绝望的味道。
陈默开着他那辆引擎盖坑坑洼洼的破旧丰田,雨刮器徒劳地左右摇摆,视线一片模糊。
副驾驶上,阿泰像只受惊的鹌鹑,缩着脖子,手指神经质地绞在一起。
“就……就是前面!
阿Sir!
那个弯!”
阿泰突然指着前方一个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急弯,声音尖利。
陈默猛踩刹车,轮胎在湿滑的路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车子打着滑停在路边。
他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头发和夹克。
手电筒的光柱刺破雨幕,精准地打在路旁一棵碗口粗的行道树上。
树干上,一大片新鲜的、狰狞的刮擦痕迹,树皮翻卷,露出惨白的木质。
地上散落着细碎的汽车灯罩塑料碎片,被雨水冲刷着。
车祸现场。
阿泰没说谎。
陈默蹲下身,手电光仔细扫过泥泞的地面。
除了塑料碎片,还有一些被雨水泡得发白的、深色的织物纤维。
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几根。
质地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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