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餐时可以预料的狂风暴雨我无可奈何。
我的应答被淹没在关门声里,无人在意。
梁夕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如一条蛇般慢慢游走到我身边:“都说顾夫人曾经是天才珠宝设计师,作品绝人更绝,只一眼便让顾少这出了名的‘京圈佛子’着了道,疯了魔。”
“现在看来,啧啧啧,平平无奇嘛。”
“谁会喜欢一个一身油烟,只顾着向丈夫要钱的老女人呢?”
我心下警铃大作,被她逼得下意识后退几步,纯洁温良的小白兔终于露出了獠牙。
我正欲问她到底是何居心,她突然扯过我手中的餐盘往地上一摔,顺势倒在了碎片上。
我打算将她拉起时门突然被打开,是顾寒时。
他回来取遗忘的文件。
于是我向前探着的身子僵在半空。
“我不是故意的,姐姐不要生气好不好。”
梁夕扑在碎片的那侧身子流出汩汩鲜血,在白色地砖上格外惊心。
顾寒时三步并两步跑到梁夕身边,厉声质问我:“莫生烟,你在干什么?”
“不给你钱的是我,你朝小夕发什么脾气。”
俊朗的面容几近扭曲,深邃的眉目中满是愤怒、失望与决绝。
唯独没有爱。
“寒时,我没有,是…”
不等我辩解,顾寒时直接将梁夕抱起朝外走去,也不管血渍弄脏笔挺的西服。
焦急的样子一如当年他抱着受伤的我。
刚刚顾寒时的那一眼,比那次扎进我身体的刀子还冷。
我不知道他们去往何处,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家中等待,打给顾寒时的几百个电话全都转接进了语音信箱,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
直到门铃声响起,我的公公婆婆站在门口。
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我才意识到我忘记了一切,只得找个理由搪塞说寒时订好了餐厅。
路上我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给寒时发去地址,菜上齐时他姗姗来迟。
他换了件西装,和父母热情家长里短,显然刻意在忽略我。
突然婆婆将话锋指向我:“生烟,我朋友给我推荐了个大夫,说技术特别好,你这样的他治好过不少呢。”
“当年医生也没说彻底怀不上了,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看。”
我的笑僵在脸上,向顾寒时投去求助的眼神。
当年替寒时挡下的那一刀不偏不倚捅穿了我的子宫,这辈子我再无做母亲的可能。
怕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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