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屿的合照。
而更诡异的是,剩下的合照里,他的脸模糊了。
不是照片本身有问题,而是——我记得清楚那张照片明明他笑得很好看,但现在再看,他的脸像被一层雾气遮住,五官失焦,只剩下一团阴影。
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翻查所有备份——Google云端、iCloud、本地SD卡……结果一样。
我试着把照片打印出来,想确认是不是我自己出现了问题。
打印机吐出纸张的瞬间,我愣住了——那张纸上,祁屿的位置一片空白。
我再也忍不住,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窗外下起了雨,风吹得树枝啪啪作响。
我的心跳得厉害,我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
不是对未知的恐惧,而是对“我爱的人也许根本不是人”
的恐惧。
我打开笔记本,重新调出所有影像资料,把时间轴一一排查。
我发现一个规律:每次我凌晨醒来不见祁屿的那一晚,第二天总会有某个附近村庄传出小动物失踪的消息。
而这些信息都出现在镇上那个老报摊的墙报上。
我决定,第二天去镇上亲自调查。
但我低估了祁屿的警觉性。
第二天清晨,他煮了我最喜欢的粥,脸上挂着温柔笑意,说今天天气好,想带我去湖边野餐。
我勉强笑着点头,心里却开始策划逃脱的路线。
湖边的风景一如既往地美。
阳光照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他坐在铺好的野餐垫上,替我切水果。
我强忍着心里的不安,故作轻松地和他闲聊。
“祁屿,你……小时候是哪里人?”
我试探性地问。
他笑了笑,“南边一个已经淹没的小镇,叫临水。
很小很旧,大概地图上都找不到了。”
“那你爸妈呢?”
我继续追问。
他的手顿了顿:“很早就不在了。”
我正要再问,却忽然听见草丛里传来一阵异响。
我猛地回头,什么也没看到。
祁屿却微笑着说:“别怕,可能是刺猬。”
但我知道,那绝不是刺猬。
我记得清楚,那是某种用指节抓挠土地的声音——我曾在精神病房的一个病人嘴里听过。
她说她丈夫“晚上不睡觉,总在地下爬”
,那声音,“像骨头在挠墙”
。
她后来疯了。
我盯着祁屿,他的笑容仍然温和,可我终于看懂了他笑里藏着的东西——不是爱,是掩饰。
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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