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
掺了多少雪碧的成本和提成,“回头就给你打过去!”
“我就知道我的宝贝最能干了!”
李俊的语气仿佛自己刚拿下诺贝尔贡献奖,“对了,下个月…我哥们儿赵总那边有个项目……”
又是“项目”
。
这词现在听着比“蟑螂”
还让我生理性不适。
哥,您那帮“赵总”
、“李总”
是住在项目工地上吃钢筋长大的?
我心里疯狂吐槽,嘴上却适时地“哎呀”
惊呼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充满虚假的焦虑,“哎呀张姐!
好好好!
马上来马上来!
达令!
店里急事!
回头给你打钱!
爱你么么!”
指尖猛地划过屏幕挂断键,像掐死了一只吵闹的苍蝇。
我熟练无比地将手机扔回包里那个巨大的、印着劣质LV花纹的口袋深处,脸上的甜笑瞬间垮塌,被一种耗尽了所有糖分的空茫疲惫取代。
肩膀沉下去,骨头缝里都透着酸。
旁边的张姐凑过来,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烟味混合着。
她嘴里叼着根细长薄荷烟,斜睨着我。
“又上供了?”
她薄薄的嘴唇里吐出烟圈,眼神犀利得像手术刀,“傻姑娘,你就真信他那套爹妈绝症等着开刀的鬼话?”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比如“万一是真的呢”
,或者“他上次给我看的病历照片很清晰……”
,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那些精心PS的图片现在想起来,荒谬得像个噩梦。
“得!”
张姐把烟头狠狠摁灭在旁边的空香槟杯里,发出“滋”
的一声轻响,“老娘懒得劝你。
回头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别抱着我大腿哭。”
她转身扭向吧台,紧身亮片裙反射着妖冶的光,“对了,VIP那边刚进了头肥羊,人傻钱多,领班让你去试试水。”
夜风带着白天的余温,也带着点宵夜的油烟味和灰尘的气息,扑在我卸妆后有些干涩的脸上。
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的老旧小区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后脚跟磨破的地方被汗一浸,火辣辣地疼。
这套廉价合租公寓唯一的优点就是便宜,便宜得像专门用来装盛都市边缘的挣扎和狼狈。
掏出那串钥匙,上面挂着一个褪色的kitty猫挂件。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滞涩的摩擦声,像是连它都倦怠了这重复的日子。
门刚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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