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
桓宴越来越近了。
惊慌失措中,我的眼泪簌簌而落。
可他只朝我的方向扫了一眼,就转开了头,径直走进了大殿。
而我也不受控制地跟了过去。
大殿里有许多人。
他们都围上来,看桓宴手里的玉匣。
匣子中是一颗鲜红的药丸,隐隐闪着光。
“这就是大祭司用血蛊炼成的药?”
“真的能医好云桑的病?”
“什么云桑?
她现在可是中原皇帝的贵妃。”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没有人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
我看着那药丸,突然间明白了。
自己已经死了,只是不知为何,灵魂还被束缚在桓宴身边。
等众人看完药丸,桓宴对着苗王行了一礼。
“此药炼成实属不易,臣想亲自去中原献药。”
苗王脸上闪过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本王知道,大祭司是想去见云桑。
云桑虽曾与你有婚约,但现在已是贵妃。
本王希望你见了她,能够注意彼此的身份。”
“是,臣谨记大王教诲。”
桓宴答应着,将那装药丸的玉匣贴在胸口处收好,起身出了殿门。
3我跟在他后面,心里竟隐隐有些雀跃。
他要去中原献药,那我也能见到皇帝哥哥李宁朝了。
当初,李宁朝爱上了桓宴的未婚妻云桑,接她进宫为妃,又让我代嫁给桓宴。
临行那天,我死死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是他将我的双手拢入掌心,还像小时候那样摸摸我的头。
“阿菱乖,帮帮哥哥行吗?
你眉眼和云桑相像,桓宴会喜欢你,对你好的。
如果你实在想家,哥哥会接你回来。”
我听话地去苗疆嫁给了桓宴。
可他一点也不喜欢我。
明明眉目如画,看我的眼神却是冷的。
我也害怕他屋子里一切与蛊虫相关的摆设。
到后来,我们只在夜里相见。
他将我圈在身下,不知餍足地一次又一次反复痴缠。
在我忍不住哭的时候,他会一边吻着一边捂住我泪湿的双眼。
大概因为我的眼睛长得像云桑。
他不想看到心爱的人流泪的样子。
我总是给李宁朝写信,哪怕他从不回复只言片语,我还是一封一封写着。
盼着他还记得答应过我,会接我回去。
半年后,终于有一封来自中原的信。
却不是给我的。
上面写着云桑生了病,需要桓宴炼药。
当晚,我就被关进了地牢。
在那个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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