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滚烫的热度迅速蔓延到耳朵尖,连带着脖子都泛起一片羞窘的红。
她甚至不敢扭头去看声音的来源,更不敢去确认旁边那个被点名的、名叫江屿的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气息从她左侧的位置无声地弥漫开来,瞬间压过了礼堂的闷热。
那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冷得像初冬清晨凝结的霜。
她只能死死地低着头,视线慌乱地聚焦在自己攥得死紧、指节都泛白的手指上。
那点可怜的小熊纸巾被她揉搓得不成样子,成了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仿佛攥紧了就能抵挡住四面八方射来的、让她无所遁形的视线。
空气凝固了几秒,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校长在台上不满地咳嗽了几声,试图维持秩序,但台下窃窃私语的嗡嗡声已经像潮水般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林小满听到了身侧传来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动静。
“咔哒。”
是眼镜腿被轻轻推回鼻梁的声音。
材质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的质感。
紧接着,一个声音响起。
音质清冽,像高山冰泉撞击着寒玉,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礼堂里低低的嘈杂,清晰地落进林小满的耳朵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既然传开了,”
那声音顿了顿,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那就配合一下,假装交往吧。”
林小满猛地抬起头,动作快得差点扭到脖子。
她终于看清了身侧这个人。
江屿。
年级里无人不知的传奇。
常年盘踞在榜首的名字,是老师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的终极模板,也是众多女生心底可望而不可即的冰山。
他微微侧着头,金丝细边的眼镜架在挺直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眸颜色偏浅,在礼堂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近乎琥珀色的冷光。
此刻,那目光正落在她脸上,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实用性。
薄唇抿成一条淡漠的直线,下颌的线条利落干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
他穿着再普通不过的一中夏季校服——白色短袖衬衫,深蓝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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