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株天山雪莲。
她正研磨药材时,突然被拽进个冰冷怀抱。
墨云景不知何时摆脱轮椅站在她身后,修长双腿明明完好无损。
"王爷装残?
"她反手一肘击向肋下,却被铁箍般的手臂禁锢。
"是真残。
"男人带着她手掌按向自己大腿,布料下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每日只有卯时能站立片刻。
"他突然闷哼一声跪倒,轮椅自动滑来接住他。
安雪棠突然明白那青铜残片为何眼熟——那是她在现代博物馆见过的古医书残卷,记载着"以毒续脉"的禁术。
她鬼使神差地抚上他疤痕:"我能让你永远站起来。
"墨云景掐住她下巴:"条件?
""三个。
"她竖起手指,"一,查清谁给我继母撑腰;二,教我这里的武功;三..."目光扫过他滚动的喉结,"在我面前不用自称本王。
"院外突然传来孩童啼哭。
那个偷看婚礼的小团子摔在石阶上,怀里还抱着个脏兮兮的布老虎。
墨云景表情瞬间柔和:"墨辰煜,过来。
"安雪棠看着扑进男人怀里的小世子,突然发现孩子耳后有块与她现代胎记相同的火焰纹。
还未细想,就听墨云景低声道:"最后一个条件——当这孩子的娘亲。
"晨光中,轮椅上的男人将玉佩系在她腰间,玉上"云景"二字还带着体温:"半年内若我站不起来..."他忽然含住她耳垂轻咬,"你就等着当寡妇。
"2第二章:残疾王爷的隐藏剧本安雪棠站在王府书房的屋顶上,夜风卷起她的衣角,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而锋利。
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墨云景的毒伤太过蹊跷——龙血竭、噬心蛊,再加上他每日仅能站立片刻的诡异症状,这绝不是普通的毒。
她需要知道真相,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在半年后莫名其妙陪葬。
瓦片在她脚下无声移动,她俯身贴向屋檐,透过窗缝窥视书房内的情形。
墨云景仍坐在轮椅上,修长的手指翻动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烛火映照下,他的侧脸如刀削般冷峻。
但很快,他的动作顿住,指节微微泛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王爷,药。”
暗处走出一个黑衣侍卫,递上一碗漆黑的汤药。
墨云景接过,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他的眉头紧锁,像是在忍受某种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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