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三炷香"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俊美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那么直直地望着我,眼神又恐惧,又移不开。
我的庶妹沈月柔直接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在了奶娘怀里。
她今天穿了一身素白的丧服,可发间却别着一支精致的梨花争春银簪——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此刻堂而皇之地戴在她的头上。
而最让我在意的,是站在人群最后面的那个男人。
大理寺少卿萧景珩,一袭玄色官袍,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惊慌。
他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过来,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诈、诈尸了!
快跑啊!
"不知是谁喊了这一嗓子,灵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家丁丫鬟们尖叫着往外逃,有几个胆小的直接晕了过去。
只有三个人没动:陆临川、沈月柔,还有萧景珩。
我缓缓从棺材里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寿衣。
大红色的绸缎上绣着金色的凤凰,精致华美,本该是喜庆的嫁衣,现在却成了我的殓服。
我要是真死,真不乐意穿这个,容易变成厉鬼。
"知...知微?
"陆临川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真的是你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躲在奶娘身后的沈月柔。
她此刻已经醒了过来,正用帕子捂着嘴,一双杏眼里满是惊恐。
"姐姐...你...你怎么......""怎么没死透?
"我冷笑一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看来让妹妹失望了。
"沈月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让我眯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打破了僵局。
"沈小姐。
"萧景珩缓步上前,腰间佩剑随着他的步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好像见惯了诈尸。
"既然没死,那杀你的人,恐怕要睡不安稳了。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我手腕的淤青上。
那里还残留着被人用力抓握的痕迹,形状修长,像是...男人的手指。
"萧大人说得对。
"我慢慢活动着僵硬的手指,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所以我得把这个人找出来,让他...血债血偿。
"灵堂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一阵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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