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五年,老公的干女儿当众宣布怀上了他的孩子。
老公在我门外跪了一夜,哭着求我原谅。
“老婆,我是被下了药才犯的错,我马上让她滚,你别不要我。”
我摸着腹中胎儿隐忍同意,决定揭过此事。
可我生产那日,他却亲手剖开我的肚子,将胎儿活活闷死,扔进焚化炉烧了个一干二净。
我血流不止,哭着问他为何这样做时,他说:
“要不是你引导网暴,月月怎么会被人哄骗着拍下那种视频,然后被逼得跳楼自杀?”
“她受的苦,你要百倍偿还!”
我心如死灰,拨出了一个沉寂多年的号码:
“你说过,只要我需要,你就会带我走。”
1
我闭着眼睛,试图缓解一阵阵的宫缩疼痛带来的折磨。
冰凉的麻醉剂注入脊椎时,傅沉舟推门进来了。
“马上就不疼了。”
他轻轻摸了下我的头。
冰凉的药液在血管里蔓延,我数着监护仪上的数字转移注意力。
身侧的医生似乎有些不忍:
“傅先生,夫人的子宫壁已经薄得像张纸了,可能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了,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傅沉舟笑了,这笑容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婚戒,戒指落在不锈钢托盘上,发生咚的一声响。
傅沉舟穿上白大褂,又戴上橡胶手套,冷笑一声:
“她活该!
谁让她害死月月,月月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我现在这样对她,不过是一命还一命罢了。”
医生叹了口气,悄悄地退了出去。
他说的那些话,犹如当头一棒,砸的我恍恍惚惚,半天缓不过来神。
原来他蓄谋已久,只是为了今日的报复。
刀尖抵上我腹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我想尖叫,但喉咙像是被麻醉剂糊住了,只能发出气音。
刀尖毫不犹豫地划开我的皮肤。
没有剧痛,但皮肉被分离的触感很清晰,我能感受到身体组织被分离的怪异感。
傅沉舟的手探入我身下的切口,在腹腔里翻找着。
鲜血顺着他腕间的红绳滴落。
那是我们去年在灵隐寺求的“恩爱永结”
的手链。
羊水混着鲜血顺着产垫流淌,染红了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颤抖着抱起一个青紫色的小小身体。
婴儿的啼哭在密闭产房里格外刺耳。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流进枕头。
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逃避,试图减少一些痛苦。
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归于平静。
角落里的机器突然发出嗡鸣。
傅沉舟打开时,有蓝白色的火焰带着热浪扑面而来。
我这才知道这是焚化炉。
我目眦欲裂,尖叫着想要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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