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她驱车几十公里来接我,就是怕我回国不适应气候着凉,十年了,她最爱的人还是我,你能别再霸占她老公的位置么,早点带你那瞎子女儿滚行么?”
我面如死灰,关掉屏幕,打给了弟弟楚言。
“之前投给柳氏那十几亿的项目全都撤掉吧。”
楚言震惊,因为我这么做很有可能会让柳家破产。
“一周后我会回B城,接管家族。”
“哥你终于想通了?
带小暖一起回来吗?”
我一脸沉痛看着被白布盖着的小暖。
是啊,乖女儿,爸爸带你回家。
一直到初一晚上,我守着小暖火化,到家后才看到刚回来的柳梦雪。
她看我一个人,问道:“小暖怎么没回来?
又住院了?
简直就是个病秧子!”
“住院也好,省的过年在我身边晃,看着烦人。”
“你愣着干嘛?
给我按摩然后去做饭,我饿了。”
她身上混着季白的臭味,我忍着作呕的冲动。
冷然道:“我不会再为你做这些事,要按摩要吃饭找季白去。”
柳梦雪一愣,没料到我态度如此强硬。
要知道,结婚这八年,她腰不好,我专门考了特级按摩证。
她口味刁钻,我就三百六十天,绞尽脑汁天天不重样为她做饭。
可我多年如一日的宠爱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她的骄纵与不珍惜,私下偷偷与季白勾搭,还以公司为借口骗我和女儿。
“楚乐,你疑心病又犯了是不是?
我跟季白要有什么事还轮得到你吗?
他就是我弟弟,比亲弟弟还要亲,别以你狭隘的内心衡量我们的关系,恶心。”
我冷漠一笑,能上床能亲嘴的那种弟弟?
到底是你们恶心还是我啊。
可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身后柳梦雪咬牙切齿:“楚乐你不疼我,有人上赶着疼我,我看你又能闹到什么时候!”
她底气十足,结婚八年,我们吵过闹过,但都是因为她不关心女儿,和季白藕断丝连。
最后,都是我先低头卑微哄着她原谅我。
可这次,我不会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在收东西,从小暖的房间出来,那只她放在床边从小把玩到大最珍视的小熊玩偶,不过是柳梦雪忘记她生日随便让助理买的。
抽屉里密密麻麻的几百封手写信,倾诉着她对柳梦雪的思念,可柳梦雪从没打开看过。
还有挂在墙上唯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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