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谎话骗了。
精兵个个手持长枪,闪着寒光的枪尖齐齐指向我。
人群分开两边,没有少年帝王,来的是宋知南的哥哥宋奕。
他把圣旨扔在我面前,眼神极尽嘲讽,“谢鸢,你果真如陛下所言,对他深情至极。”
圣旨落在黄沙上。
露出熟悉的朱红色字迹。
漠北的烈阳下,我死死盯着叛军谢鸢四个字,如坠冰窟,指甲嵌进掌心,殷红鲜血从指缝渗出来,悄无声息砸进沙地。
2.
我曾经每日都在期盼萧铎的信。
等不到他的信,我就写。
从琐碎到日常,一封一封带着我的想念从漠北飞到皇城,
可是他的信越来越少,从每月一封,变成三月一封,到现在,上一封信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
我把每一封信都看过数百遍。
每看一遍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初登基,万事忙乱无头绪,定不是故意不回信。
每个字都摩挲过数百遍。
我从未如此希望自己认不出他的笔迹。
宋奕身后冲出三四个壮汉,壮汉把我的手扭到背后,我仍旧盯着圣旨上的字。
他们把我摁到地上,半张脸埋进沙地里,仅剩的一只眼睛仍旧盯着圣旨。
宋奕在我面前蹲下,“谢鸢,你可知我来时,陛下对我说了什么?”
沙土随着呼吸呛进嗓子。
我强忍不适,闷声咳嗽,一双眼睛倔强的瞪着他。
宋奕伸手捏住我的脸,笑意不达眼底,“他说他实在是害怕极了,怕你会变成第二个宁远候。”
他一面说一面接过火把。
摁着我的人将我提起来。
宋奕举着火把,靠近我的脸,笑着喃喃,“知南最不喜欢这张脸,死到临头,就别带着这张脸再入轮回了。”
他干脆利落的将火把按在我的脸上。
钻心的灼痛从脸上传来,我几乎要将牙齿咬碎,浑身止不住抽搐,硬是没吭一声。
脑中不断回荡他刚才的话。
第二个宁远候......
当年先帝病重,诸皇子野心勃勃,宫中群狼环伺。
谢家手握兵权非一般世家,一向中立,只求自保。
我生怕萧铎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会成为政变的牺牲品,以命威胁跪求阿爹,阿爹心疼女儿,领赤麟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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