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肤若凝脂,色从心起。
小女子姜离,被你家门口的石头绊倒,磕破膝盖,走不动路,可否借宿一宿?
撩起罗裙,露出雪白的小腿。
王生看得发直。
小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破屋一间供姑娘就寝。
他搀扶我的手,环住我的腰,手上力道收紧,往他怀里带。
我顺势半推半就地倒在他怀里。
进了他家屋门,王生是个登徒子,等不及到床榻,就来解我的衣衫。
我顺势躲开,用脚勾起他的下巴,奴家渴了。
王生佯装怒嗔,你这小妮子,原来腿伤是装的,诓骗我还要我给你水喝
我捂唇轻笑,外头都在传你要进府当田员外的贵婿,享尽荣华富贵,我是个穷苦出身,盼着今日委身于你,来日你迎我进府也享享荣华富贵?
王生得意之色爬上眉梢,这个自然,伺候好爷,我把她休了,让你做大房。
他言罢,来解我的衣裳。
只可惜色字头上一把刀。
藏于袖口的匕首插入他的心脏要害位置。
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垂死挣扎。
他喉咙灌满翻涌鲜血,满眼不可置信我与他素昧平生,为何杀他。
从我第一眼见他那日起,我侦破他眼中的利欲熏心。
他可以娶全天下任何一位女子,只是不能是田员外家的田昭昭。
田昭昭是我见过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
3.
那日长安街微雨。
我跪在人来人往的青石砖上卖身葬母。
我满身污泥,衣服破旧不堪,身后的草席发出腐烂的气息。
可能是尸臭味,也可能是这个王朝的腐朽味。
我记不清了。
所有人捂着鼻子避开,只有小姐着白色罗裙驻足我跟前。
柳叶,她好可怜,我们把她买了吧。
小姐你这月都买了十个人了,不是卖身葬父,就是卖身葬母。
要是夫人知道了,肯定又要说你。
柳叶拉着小姐走,小姐不肯走。
把头上的银钗送给柳叶手中,好柳叶儿,你就帮我保密,她太可怜了,能帮一个是一个。
主仆二人争论不休。
我当时只觉得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愚蠢之人。
那帘子里的女人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妪,年纪大得可以做我祖母,撩开草席便知我在扯谎。
其实,我身后裹在草席里的女人并非我的生母,是街上的拐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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