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零七分,林晚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电脑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办公室格外刺眼,将她的脸庞映得如同鬼魅。
她盯着资金流向图上那个醒目的红色标记——"S.M.账户,第三笔转账,金额两千四百万",茶棕色的卷发从松散的马尾中滑落几缕,黏在出了薄汗的颈侧。
"这不对劲..."她小声呢喃,左手无意识地掐着食指关节,那里已经有一排月牙形的旧疤。
银质的算盘耳钉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轻晃,在显示器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这是本周第三次发现这个缩写账户的异常转账。
三笔合计正好3.2亿,系统显示有总裁顾淮洲的电子签名,却没有留下任何审批记录。
更诡异的是,每笔转账后24小时内,对应金额就会通过十几个空壳公司流转回国内,最终汇入一家名为"新生"的私立医院。
林晚调出三年前的档案对比,呼吸突然一滞——父亲生前最后审计的项目,收款方同样是这家医院。
打印机突然启动的声响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A4纸缓缓吐出,上面只有一行字:再查下去,你母亲的透析机就会像你父亲的刹车一样失灵纸张在她手中皱成一团。
父亲"意外"车祸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扭曲的方向盘,碎裂的挡风玻璃,还有那截被剪断的刹车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还没走?
"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林晚的后背瞬间绷直。
一股冷冽的雪松香气混着极淡的血腥味飘入鼻腔——整个顾氏大厦只有一个人用这种特调香水掩盖身上常年不散的血气。
"顾总。
"她迅速切换屏幕页面,起身时膝盖撞到桌角也顾不上疼,"我在核对季度财报。
"顾淮深今天罕见地没穿西装,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完美遮住了他标志性的喉结疤痕。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林晚的椅背上,俯身时几缕黑发垂落额前,在灯光下泛着冷铁般的光泽。
"加班到凌晨的财务专员..."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要么太敬业,要么在找死。
"林晚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右手腕上——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反复割伤过。
公司传言,十八岁的顾淮深在董事会上亲手打断了叔叔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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