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定了。
从民政局出来后,我又打了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你好,我要流产。”
“确定要做流产手术吗?同志,孩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很健康。
“
“确定。”
医生见劝不过,叹了口气。
医院的手术台上,冰冷地器械声让我浑身发冷。
我闭上眼睛,想起顾修宴曾经追求我的样子。
文工团迎新晚会上,他作为主持人向主席致辞,却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忘了词。
后来人人都说,顾修宴好好的青年才俊,彻底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
那个从不近女色的青年小伙,追一个女孩追了整整一年。
初雪那天,他在员工宿舍楼下摆了九百九十九朵白百合花,自己冻在雪里等了一夜。
台风暴雨夜,他因为我随口一句“想吃城西的蛋糕”
,开车跨了半个城市。
最让我沦陷的,是那次团建晚会。
表演单人民族风舞蹈,跳到一半音响卡住,全场尴尬。
下一秒,顾修宴直接走上台,在我身边坐下。
“我陪你。”
我们迎着众人的嘲笑,一起跳完了那场糟糕的表演。
待到一舞完毕,台下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他却只看着我,轻声说:
“程诺,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于是,我心动了。
他也履行了诺言,从恋爱到结婚,都待我如珠如宝。
唯一让我介意的,是那个一直缠着他的文工团花,苏安安。
她的长相不输我,难免会有些不安与嫉妒。
“安安只是妹妹。”
顾修宴总是这么说,
“她爷爷和我爷爷是过命的交情,我们自幼青梅竹马,如今苏家又家道中落,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她。”
我信了。
可渐渐地,苏安安成了横亘在我们之间无法跨越的影子。
数不清多少次,我总是要为苏安安让路。
去年生日,他答应陪我去看北极光,却因为苏安安发烧临时取消行程。
结婚纪念日,我准备了许多惊喜,却被苏安安一个孕吐的电话叫走。
我高烧39度,他却在为来月经见红的苏安安熬红糖水,连夜送往她的身边。
我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这次,他为了苏安安,连我们的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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