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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座钟的齿轮迸出带血丝的花苞,齿轮花苞里抖落的X光片边缘沾着干涸初乳,在月光下泛出珍珠母贝光泽,齿轮迸裂的瞬间,那些带血丝的花苞里抖落出米莉亚家族女性的X光片。
泛黄的胶片上,每处颞骨裂痕都精确对应座钟齿轮的缺齿——最老的那张属于曾祖母,她1903年用银剪刀刺穿丈夫耳膜时,剪刀柄雕花正与此刻插在我脊椎第三节的剪枝刀纹样重合。
刀柄上干涸的玫瑰汁液突然复活,顺着我的骨髓腔向上攀爬,脊椎伤口攀爬的玫瑰汁液带有米莉亚香水后调,与魔胎唾液的羊水腥味混合成铁锈味,在第三根肋骨分叉处开出一簇冰蓝小花。
魔胎啃食肋骨的"咔嚓"声里,混着二十三年前产房磁带变调的杂音。
当它咬断我左侧第六根肋骨时,录音带恰好播到背叛者永远存在于契约的盲区。
玳瑁梳齿爆裂的脆响,碎裂的骨渣在空中凝结成微型CT扫描仪,将我脊椎处的伤口投影在天花板上——那些跳动的光斑组成螺旋状基因链,每条链节都嵌着个正在修剪玫瑰的米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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