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的咒骂声像潮水般涌来。
站在一旁的警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围观的居民散去。
我被按进警车时,额头抵着冰凉的金属车门。
专审室的灯光惨白,照得我发花。
三位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坐在对面,桌上摆着厚厚的文件夹和录音设备。
。
"能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情绪状态吗?"最年长的男人推了推眼镜。
我歪着头想了想:"平静。
就像睡了一个很久很久的觉,刚刚醒来一样。
"
年轻的女专家突然倾身向前,眼神锐利:"你父母平时会打你吗?"
我忍不住笑出声:"打我?您在搞笑吗,专家?我都解释了很多遍,他们对我很好,如果你们还是不信,可以找人给我验伤!
"
"你的反应速度很快。
"中间的心理学家皱起眉头,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什么,"这压根不符合自闭症患者的特征。
毫不夸张地讲,你是个医学奇迹。
"
我耸了耸肩,这个动作让手铐哗啦作响:
"这要感谢我爸。
自从我确诊自闭症之后,他辞了工作,每天教我说话。
"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陷入回忆。
“我们的家每一个东西都贴了标签,爸爸每天重复着教我千遍,万遍,直到我能准确指认出每一个物品。”
“这样的对话在我们家重复了十几年。
十几年里,妈妈加班到深夜成了常态,而爸爸的白发越来越多。”
最右边的专家突然翻开笔记本:"既然提到了,那继续说说你的母亲吧。
"
"我妈啊..."我望着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她总在深夜回来,身上带着冷冻肉的味道。
有次我假装睡着,听见她在厨房哭,说这个月特教费还差两千"。
他们是世界上最最伟大的父母,也是最爱我的人。
我语气平稳,缓缓阐述。
审讯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年迈的专家摘下眼镜,叹了口气:"孩子,你真的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望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当然。
我将他们关在了零下五十度的冷库,亲眼看着他们从睫毛结霜到没了气息。
"
"畜生!
"
一旁的记录员听不下去了,猛地摔下钢笔,"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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