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醉轻薄了前夫君后逃之夭夭。
可转眼就在酒楼又碰上了。
彼时我面前正站着一排小倌问我是否要服侍。
冷面前夫君似怨妇般,满目含春又含怨地死死盯着我。
众人亦皆侧目。
我捂着脸赶紧撇清关系:我和他不熟。
前夫君幽幽道:不熟?
阿朱,我哪里你不熟?
你想怎么熟?
1
一夜宿醉,醒又醒不来,睡又睡不沉。
勉力揉了下额角,忽闻头顶有人低哑道:醒了?饿吗?
这声音,极熟,是康王萧瑾。
我那和离两年的前夫君。
怎的又梦见那个狗男人?
我咕哝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常梦见我?梦见什么?声音带了笑意。
想起梦里和他激烈搏斗,我便没了好气。
梦见你像个逆子一样处处跟我作对
怎么每次连做梦睡你都要费那么大劲儿?
你就不能痛快地从了我吗?
没我的觉,你睡得明白吗?
嗯,没你睡不明白
热气落在我耳边。
腰上一下子紧了,后背灼热如火。
很像记忆里某个人的胳膊把我箍得紧紧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梦里他从不语,只是一味地实干,怎的今天说了这么多话?
我猛然睁眼,小轩窗外一树芙蓉正盛。
这不是我原来在王府的旧寝吗?
2
没错,是我在康王府时的卧室。
就连西府海棠云锦屏和湖州的芙蓉春绿纱帘都没变。
我惊得猛坐起来。
忽觉浑身一凉。
俯首一看……更惊
我赶紧又一头钻回了锦被。
浑身酸痛,骨头像被拆过了。
此情此景足以证明昨晚萧瑾喂我吃了一顿山珍海味。
可具体是哪道菜,什么滋味儿,却全然都不记得。
我好恨自己。
和离两年了,为什么单单昨晚要喝得那么多?
还不如做梦呢。
笨死算了。
身后的人动了动,试图把我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
我浑身僵硬,攥紧被头,死不出来。
没脸见人
不对,不应该是我没脸见人。
我们和离了,他为什么还要碰我?
就算我主动,我那是喝醉了。
他可是清醒的。
想至些处,我向后推开那人:登徒子你出去
身后静了。
我感觉到背后的灼热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还是想着他吗?
呵昨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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