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你待在王府里,哪儿也不许去。
如梦就是他带回来的那位女子,饶是早知道他心中无我。
心口却仍一阵刺痛,我声音轻颤:王爷,可我才是你的王妃。
他垂下眼眸,又是一贯地冷漠疏离:此事我意已决。
说完便不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2
我如受打击般钻进床底,撅着屁股一抖一抖。
徽月见状,一边劝我赶紧出来,一边透骨酸心。
宁逸昭连有宫宴都没告诉我。
他一月未归,归来了又不见人影,你不知道,我也不是很喜欢他,我就是馋他身子。
唉,这世上好看的男子很多,但就数他肩宽背厚,腰粗腿长,一夜七……
我身子一顿,从床下拉出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献宝般地拿出箱子里的金银首饰给徽月。
徽月嘴角抽搐地盯着发髻散乱的我:你没哭?
我呆呆地摇头:没有啊,你不是说我们要跑路,我找我私房钱呢。
元时安虽对我冷漠,但他出手大方,总爱送我些珍贵玩意儿。
幼时哥哥赴外从军,我被寄养在叔婶家,叔婶并不待见我这拖油瓶。
底下都是些人精,便见碟下菜。
克扣吃食是最寻常的事,还有手脚不干净的,看着值钱的玩意儿便顺手摸了去,因此我便落下了藏东西的习惯,即使嫁入安王府也不例外。
而且,经我多年摸索,床底下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徽月轻咳一声,转瞬一本正经道:对跑路
我们俩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几个时辰。
她:你哥手握兵权,我哥权势滔天,跑得再远也会被捉回来,我们只有……死遁。
我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行,死就死。
她沉吟了一会儿:那就放一把火,烧将军府还是烧安王府?
我:我都行,看你。
3
徽月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
我把她送到门口,也没见哥哥来接,见她闷闷不乐,心里对哥哥也多了几分怨。
其实在我心中,纵使是哥哥也是配不上徽月的。
她生得明艳,肤白如雪,尤其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一笑起来似将光彩都揽于一身,让人挪不开眼。
人人说她骄纵跋扈,说她心狠手辣,鞭子底下冤魂无数。
可她的鞭子底下统共两条人命,皆是咎由自取。
一个是户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