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用余光瞥见他把什么东西放在田埂上,接着是车门关闭的声音。
等我再抬头时,夕阳已将半边天染成血红色。
那辆迈巴赫还停在原地,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田埂上多了个精致的保温杯,杯下压着张便签,上面写着遒劲有力的字迹:“明日再会——禹秋白”
。
2泥地邂逅我皱着眉,把便签揉成团扔掉,却鬼使神差地把保温杯拿回了家。
从那天起,禹秋白的迈巴赫就成了田埂边的常客。
有时是清晨露水未干,有时是正午烈日高悬,他总是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得锃亮,却执拗地往泥地里踩。
这天,我正给新栽的菜苗浇水,塑料水壶里的水“哗啦哗啦”
地往外冲。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拦住了壶嘴,袖口露出的定制袖扣上刻着“Y.Q.B”
。
“你这浇水方式不对。”
禹秋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说教的意味,“水要顺着根部慢慢渗,这么猛冲,菜苗的根会被冲坏。”
我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城里人还会种地?
少在这儿瞎指挥!
我种了十几年地,还不知道咋浇水?”
他却并不气恼,反而撸起西装袖子,露出小臂上冷白的皮肤:“我大学修过农业经济,这些都是基础。”
说着,他就抢过水壶,学着我的样子弯腰浇水。
可他的动作笨拙得像踩高跷的企鹅,笔挺的西裤膝盖处瞬间沾满了泥,水不是浇多了淹了菜苗,就是浇少了洒在空地上。
“哈哈!”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禹总,您这是在给菜苗办泼水节?
再浇下去,它们都要游泳了!”
他的耳朵微微泛红,却还嘴硬:“理论和实践确实有差距。”
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个烫金笔记本,工工整整地记下我教的技巧,连浇水的时间和水量都精确到分钟和毫升。
记完后,他抬头,认真地说:“明天我带专业的滴灌设备来,保证既省水又高效。”
我撇嘴:“说得好听,别到时候又把设备搞成摆设。”
“放心,”
他合上笔记本,目光灼灼,“我禹秋白说到做到。”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和地里的菜苗影子交织在一起,莫名有种和谐的感觉。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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