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些什么,却发现王馆长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桌上多了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今晚开始,钥匙能开所有门,除了3号冰柜。”
离开殡仪馆时,林秋总觉得有视线从背后那些狭小的窗户里追随着他。
他加快脚步,直到走出铁门才松了口气。
七月的阳光重新照在身上,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寒意。
"不过是吓唬人的把戏。
"他自言自语道,捏了捏口袋里刚拿到的500元预支工资。
这笔钱足够他买些像样的晚餐去看妹妹了。
市立医院儿科病房,林夏正在睡觉。
十六岁的少女因病瘦得脱了形,床头监测仪上的曲线平稳地跳动着。
林秋轻轻将买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注意到妹妹的睡姿有些奇怪——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像是自我保护,又像是某种古老的葬礼姿势。
"她这几天总做噩梦,"护士小声告诉他,"老是说梦见一个穿红鞋的老太太站在床尾看她。
"林秋的手一抖,差点碰倒水杯。
《守则》第5条闪过脑海,但他很快甩开这个荒谬的联想。
妹妹只是生病了,精神不好做噩梦很正常。
"医生说下周可以做骨髓配型了,但是押金..."护士欲言又止。
"我会准备好的。
"林秋打断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晚上10:15,他得回去准备第一次夜班了。
走出医院时,天空开始下雨。
林秋站在公交站台下,翻开那本《守则》再次研读。
雨水打湿了纸页,那些暗红色的字迹不但没有晕开,反而在潮湿中显得更加鲜艳,如同刚刚书写上去的鲜血。
第二章:第一夜晚上10:50,林秋再次站在殡仪馆铁门前。
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和某种隐约的腐味。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异常清脆,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你来了。
"王馆长幽灵般出现在门内,手里提着一盏老式煤油灯,跳动的火苗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我带你去值班室。
"穿过黑暗的走廊,林秋注意到两侧墙上挂着历年工作人员合影,奇怪的是每张照片中都有几个面孔被墨水涂黑,而照片下方的名牌也被人为刮花。
"那些是违反守则的人,"王馆长头也不回地说,仿佛读懂了林秋的心思,"在这里,规矩比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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