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被赐婚,文长卿才娶了我。
婚后,他清正君子,从不碰我。
我心如止水。
唯夜里来的那人慰我孤寂。
后来,姐姐新寡归京,与文长卿纠缠不清。
我失了兴味,提出和离。
文长卿施施然燃尽和离书,你真以为,自己是姻缘巧合嫁进来的?
他怒极,反笑:陈玉绵,我再三容忍你红杏出墙。
你还要为野男人走?
野男人?
他是指,他那个夜夜来寻我的离魂症人格?
1
再见姐姐陈玉姝,是侯府为她办的接风宴上。
幽静的垂花门前。
陈玉姝素簪薄粉,清丽娇艳,看不出半点刚丧夫的苦。
身旁的男子面如冠玉,凤眸朗如月,身穿碧青华袍。
犹雪后青竹长立于深深庭院间。
竹清松瘦,清冷端方,雅正君子。
是我的夫君,宣远侯府世子文长卿。
陈玉姝轻抚鬓边,仰脸柔柔一笑。
平日神色冷淡的夫君,正垂眸专注地看着她。
文长卿向来克己复礼,连我这个妻子也不多看一眼,却执意要独自送新寡宁王妃回府……
手上方才被春喜烫出的燎泡更灼痛了。
霜月弯身小心地为我上药,涂完还要回去张罗。
一阵低低的窃窃私语传来。
方才席上世子偷看了宁王妃多少回没看少夫人一眼呢
自然当年世子可是掏空侯府也要为宁王妃添妆一百抬啊
那少夫人才把那亏空给补上,今儿又给宁王妃办接风宴,不得气死……
没事,老夫人说了,少夫人是给侯府用的,不是让人疼的,嘻嘻
春喜与秋实在墙根笑作一团。
桀桀的笑声嘲笑着,我在侯府这三年的被轻慢与被辜负。
文长卿曾豪掷万金为远嫁的陈玉姝添妆。
我用了三年才把这窟窿补上,补上了,又要为同一个人铺张一场宴席。
抬眸望去。
夜浓浓,静潇潇。
檐灯昏黄,映璧人。
我这个正头娘子终究太过多余。
敛眸看手上敷着斑驳药膏的伤,心如止水。
2
成婚那日,文长卿与我说不会碰我。
红烛摇影,珠花摇颤,我愣望着他,悄悄捏紧喜服下的美人竹香囊。
文长卿克己复礼,坐得很远,谦和道:玉绵,我知,你与我成婚委屈。
你本应与林却成亲,我和玉姝才是青梅竹马。
三年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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