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玄栖的脸。
惊喜道:真的是郡王回来了来人呐,快去告诉官家,郡王回来了
青灰色的布帘里,玄楠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唯有微弱的鼻息。
天边的朝阳生起,一束光亮投射在这寂静的小屋里,冰蓝不禁泪如雨下,把玄楠冰冷的手敷在自己灼热的脸上。
官家,你一定要好起来,因为我真的很担心,担心地快要疯了忽觉一触冰凉粗糙划过面庞,那双带着一点薄茧的大手,食指微动。
你也知道担心得快要疯了,是什么样感受了吧?玄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你……你……醒……了,我拿拿,拿水,你喝。
冰蓝又惊又喜,语无伦次,碰倒了床案上的茶碗,水洒了一地。
转身又急急忙忙地倒了一碗,笨拙地给他喂水,让玄楠呛了一大口,手忙脚乱地拍拍他的背。
咳咳……
我瞧着军医官对你身上大穴又掐又扎,你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怕你醒不过来。
你不知事的时候,孙周挑唆裘铁和韩哲都打起来了,他还要向北元献城。
还有你这副铠甲,勒得我喘不过气。
赵子卢死了,他是我的发小,我再也见不着他了,你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我害怕极了……连日来的疲惫与悲愤一股脑地发泄,她不觉间紧紧拥住了玄楠。
赵卿……那时,玄楠回忆前的场景,他不过中了一支箭,应该是贯穿伤,怎么会?
他本来是要好了,也给孙周害死了……冰蓝哭道。
玄楠悲从心来,泪如泉涌。
不知哭了多久,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当玄楠再醒来时,竟然是冰蓝卧在身边,死死地抱着自己。
她的发髻散乱,脸上浮着一层油光,两只眼肿得像桃子,眼角残存泪痕,嘴角的口水将枕头濡湿了一大片,衣袍上还有干了的血迹。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呀?累成这个样子,睡得如此香甜安稳,玄楠擦拭她嘴角的口水,感受着冰蓝身上散发着的温热,只觉心安。
活着,真好。
窗户被厚重的帘幕遮上,阳光从帘幕与窗角的缝隙透进来,不知外头辰光几时。
玄楠把被子往冰蓝身上扯时,忽觉下胸一阵剧痛,原来肋骨断了,身上绑着木头架子。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姑娘,郡王回来了来人是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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